“王爷,这白姑娘,怎么说也是您的人,让我处理不好吧!”季冷颜一脸标准的假笑,踢皮球的这是,面前的混蛋就是故意的在整她。
“王府内宅的事,本就是王妃你分内的事,你看着处置,本王不会过问。”君临珏看着她面上的假笑,不想管,那他就把事情交给她管。
“王爷既然那么信任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季冷颜走上前去,看着白柔霜:“白姑娘,别光顾着哭,把事情展的经过,跟本王妃说说吧!”
“王妃。”白柔霜身后的小丫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指着子车婴就骂:“就是那个贼人,他夜闯我们小姐的浴房,欲行不轨,幸好被奴婢现,喊了侍卫大哥来,才将他拿下。”
白柔霜哭的更惹人怜爱了,垂着头一直抹眼泪:“王爷,王爷要是不给奴婢做主,奴婢就活不了了!”
“子车,怎么回事?”季冷颜叹了口气,看着被侍卫押过来的子车婴,心里知道十有八九是这女的故意栽赃陷害,可是还是得问:“你怎么会闯入白小姐的院子,进了她的浴房。”
“我回去的时候,忘了去院子的方向该怎么走,路遇了一个侍卫大哥,他给我指了路,误打误撞的走错了地方,婴可以对天誓,绝对没有冒犯白小姐的心,也什么都没有看到。”“他说谎!”丫头义愤填膺的指着子车婴怒道:“他在说谎,他这么大个人,就算像是他说的走错了院子,那自己的院子长什么样子他总该知道吧!就算不记得院子里有什么长什么样,那自己的房间在哪里总
该记得,谁进了院子不回主房,而跑去厢房呢!”
“这位姑娘,你们家小姐的院子,跟我住的有几分相似,厢房的位置,是我药房的位置。”子车婴不紧不慢的解释:“对于冲撞了小姐这件事,的确是我唐突了。”
“子车先生跟我是旧识,他不记路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这个我可以作证。”季冷颜点了点头,说完问白柔霜:“白小姐,他看到什么了吗?”
“他一个大男人,进了我的浴房,王妃说他有没有……”白柔霜再也说不下去了,哭的委屈哭的绝望:“我还是死了算了,清白都不在了,我还活着做什么!”
“白小姐,别急着死,容本王妃问完,谢谢配合啊。”季冷颜笑眯眯的看向旁边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你们主子洗澡的时候,有灯吗?灯光亮吗?”
“有,奴婢给点了一盏油灯,不亮。”那丫头不知道王妃左顾而言它的问这些没用的事情做什么,不过也没有多想。
“是有多亮呢?”季冷颜拿过一个灯笼:“比这个亮吗?”
丫头摇了摇头:“没有这个亮。”
“好。”季冷颜点了点头,继续问白柔霜:“白小姐,如果是一个瞎子闯进了您的浴房,他什么都看不到,白小姐还会说着瞎子污了您的清白,一定要治这瞎子的罪吗?”
“瞎子?”白柔霜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他不是瞎子,他一个好好的大男人,你拿他跟什么瞎子比!”
“我是说如果,打个比方。”季冷颜声音温柔的安抚她激昂的情绪。
“那……”白柔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瞎子没有眼睛,就也谈不上看到了她,侮辱了她的清白了。
“白小姐不说话,那你们觉得呢?”季冷颜问旁边站着的侍卫,还有围观的主院的丫头们。
“瞎子,瞎子怎么能算呢!瞎子又看不到路,肯定不是故意闯入的。”
“就是,瞎子什么都没看到,犯不着为此搭上一条命。”
“我觉得也是,瞎子是有情可原,古语说非礼勿视,人家也没有看到是吧!”
……
“白小姐,我觉得他们说的很对,你觉得呢?”季冷颜满意的听着众人的议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瞎子。跟正常人肯定是不能一概而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