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日夏侯烨将她画的月子衿给烧掉了,所以她便罚他给他作画,直到他画出的月子衿神形兼备,达到她心中的标准才行。
然而,夏侯烨听到夏侯音的话,握笔的手顿时一颤,笔锋陡然一偏,好好的美人图又废了。
夏侯音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夏侯烨的肩膀,“看来你今晚的晚膳吃不上了。”
夏侯烨闻言,脸色一阵愁眉苦脸,然后将手中的毛笔放下,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皇姐,我就想用晚膳,只怕也握不住筷子了。”
夏侯音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开口道:“你从小就是双手作画,就算右手废了,不是还有左手么?”
夏侯烨僵硬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刚刚握住了的毛笔啪嗒一下从手中滑落。
“皇……皇姐……”
就在这时,书房的房门陡然被人推开,冷寒的气息一股脑的灌了进来,一道颀长而冷冽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夏侯烨和夏侯焯看着来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万分激动的唤了声,“皇兄,你来了!”
然而,夏侯煊只是淡淡的扫了眼二人,便直接朝夏侯音走去,“安安。”
“这是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夏侯音说着随手拈起一粒刚刚剥好的葡萄放进嘴里。
这分外熟稔的动作看的夏侯焯一阵心痛。
“我是来送信的,从西凉递来的。”夏侯煊说着从袖中将书信取出,在夏侯音的面前扬了扬,嘴角微不可见的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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