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自己的肌肤还有一小段距离,却也不算远,只要自己动作的幅度稍稍大那么一点,便会被划伤。
“你刚刚说了什么?”见她不理,储灵儿又问了一遍。
“生了什么事?”
雍楼尹皱着眉走了进来,与他同来的,还有洛卿。
储灵儿听到他的声音,脸一偏,没有看到飞天的脸,随着洛卿靠近而被一团迷雾覆盖。
倒是雍楼尹一进来,好似没有看到储灵儿一般,却眼尖地现了飞天,随后便见她的脸,又和十天前一样,看不清楚五官了。瞄了一眼与他同来的洛卿,便明白了,似乎也接受了她的面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事实。
“你怎么来了?”原本还想卖乖式地来一句“不是说没兴趣不是说不管不理的吗”,结果看到了架在她脖子上的刀,面色一沉,“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还不给本世子把刀收起来?!”
他是想让她帮忙,却没想让她来现场,只是想和她借一借染君而已。
随后,又对着飞天没好气地斥道:“不是和你说过吗?镇南王府的男人还没死绝,不需要女人出头冒险!”
这句话,不可谓说得不重了。
镇南王府,除了毛全白的老镇南王,就只剩下世子雍楼尹了。
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