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图烈的眼中闪过冷芒。
没有广博的胸襟能将那么重要的画稿送给他?!
“就刚才,扎雅与客人之间的胸襟较量,已经证明了这三位客人的胸襟,不亚于我们草原的人。他们并没有因为扎雅的无礼而为难于她。也没有因为你的刁难对你难。这样的胸襟,就算不广博,也比你的胸襟要大得多!”
阿颜图烈说得抑扬顿挫,堵得何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乌图木想维护何晏,但在听得阿颜图烈的一番话之后,也沉默了下来。
飞天和凌九这会站在帐帘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他们都没有想到,阿颜图烈会为了让飞天留下,而说这么多话。
同时,也不得不感叹,阿颜图烈的确更有王者之风。
不似乌图木这般,用心于满足为王的虚荣。
乌图木同样也诧异。
整个王帐里的人,都诧异。
因为,平时的阿颜图烈的话,实在太少了。
扎雅恨恨地盯着飞天。
阿颜图烈的话,虽然没有将她说得不堪,可也明确地指出了她的胸襟不如飞天。
她再闹下去,只会招惹阿颜图烈对她的反感。
阿颜图烈已经走到了飞天几人面前,扫了扎雅一眼,“回去。”
扎雅咬牙,转身回到了克烈部的位置。
“让我们来这场宴会,本来就是一场误会。我们应该主动离开的。”飞天被阿颜图烈盯得有些不自在,抢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