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溯看向飞天，意味深长“或许，看到你的一颗心，本殿便知道自己的真面目是怎样的了。”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到符溯这话，定会以为飞天和符溯之间有什么不可言述的关系。

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这话的含义。

五百多年前的挖心之痛！

飞天已经不想再和这个人说下去了，“想要我的心，自己来挖！”

听到飞天这么说，符溯脸上浮现出一抹莫测的笑意。

等的，就是飞天这句话！

他可不是五百多年前那个要靠毒和司罚天君才能将长生天打败的符溯了！

这五百年里，他的修为增长了不止一点点。

而且，他坚信，就算她回来了，也不可能再如五百多年前那般强大。

当年的毒，毒害的不仅是她的肉身，还有她的魂魄！

“是你邀请的！那本殿，就不客气了！”

飞天很想再问他，还要脸不？

但符溯的掌已经打了过来。

她只来得及拦下凌九抬起的手，便迎了上去。

凌九站在原地，看着与符溯化成两道光影在空中不断交手的两人，心中动容。

刚才，她说，“那是你师父，我来！”

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在乎名声这种东西。

曾经还有人，给他安了弑父的罪名呢……

可他不想拂了飞天对他的关心。

看了夜魔和飞衣一眼，却见飞衣已经不在原地。

化作一道棕色的流光，加入了空中的战斗。

夜魔郁闷了。

又欺负他不能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