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得到一个世界,便是将那个世界毁灭?”
靡云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和司罚天君说的话,等于是对牛弹过的琴。
“你以为,一个被毁灭的世界,能够得到信仰之力?”
靡云不敢置信地将问题又深入地问了一遍。
司罚天君想也没有想,便开口道:“难道不是吗?你征战四方,杀了许多的人,灭了许多的世界,可你却得到了越来越多的信仰之力。”
靡云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
竟然能把她征战沙场的事情,和他自己徇私枉法不顾各方世界疾苦的事情给等同了起来。
她无法理解司罚天君的三观,正如司罚天君也不可能理解她一样。
原本,就是信念不同的人啊。
“当然不是!”她说完这句之后,竟觉得再开口对他说上一个字都很艰难。
她从来没有这么厌恶一个人。
哪怕是她对阵的敌人,都有可能与她只是立场不同,而不会因为对立而产生厌恶之情。
飞天道开口道:“靡云将军的杀,是为生而杀,她得的信仰之力,是因她而生的人给她的。你把世界都毁了,世界里没有任何生命,哪里来的信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