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丸,败了!”
见状莫晴眼眸之中一片黯然,和那些玉壶宗弟子一样,刚才还升腾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灵丸终究是没有创造奇迹。
只是莫晴薛恭他们的心中都有着一丝疑惑,刚刚灵丸明明是有着机会的,而且眼看再来一次,就有可能将费岩给撞下石台,获得这一战的胜利。
可为什么在最后关头,灵丸突然之间化为了本体呢,这让莫晴等人百思不得其解,只以为是费岩出了什么奇招,这才反败为胜。
“哼,果然是一群废物!”
刚刚被灵丸差点逼下石台的费岩,很有些恼羞成怒,其目光在青山宗某人身上扫过后,已是转过头来,言语之中没有半点的客气。
“你……”
跌下石台的灵丸,一口气上不来,一抹鲜血从其嘴角溢出,或许也只有他这个当事人,才知道刚才在石台之上到底生了什么事吧?
“还有人敢上台吗?”
费岩一点都没有在意灵丸的脸色,仿佛刚才那一战真是凭自己本事获胜的一般,问声出口等了片刻之后,便又大喝道:“难道堂堂的玉壶宗,就这么几个土鸡瓦狗吗?这还真是让我失望!”
“哼,依靠卑鄙手段获胜的家伙,也有资格说别人是土鸡瓦狗?”
就是青山宗众弟子一脸得意,玉壶宗诸多内门弟子脸色黯然的当口,一道清冷的喝声陡然从某处传来,将所有人的目光,尽都吸引了过去。
“那是……云笑师兄?”
“真的是云笑师兄回来了!”
“这下可太好了,云笑师兄回来,肯定打得青山宗那些家伙落花流水!”
“我看那些家伙还如何耀武扬威?”
“……”
青山宗众弟子还没有如何,可是一看到那两道缓缓走来的身影,尤其是其中一道身穿粗布衣袍的少年之时,玉壶宗弟子们,瞬间就沸腾了起来。
因为那个粗衣少年,正是在大半年前的灵雏战榜之上,连败灵雏榜排名前四的三大天才,最终登顶灵雏榜,成为玉壶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灵雏榜第一。
自上届灵雏战榜过后,所有玉壶宗的内外门弟子们,都是认可了云笑的实力,所以也自然而然尊称一声师兄,这和年纪无关,只凭实力说话。
只是灵雏战榜结束之后,云笑就失去了踪影,据宗主所说是出门历练了,可是这整整七八个月的时间,却连半点的消息也没有听到过。
先前玉壶宗众弟子被青山宗天才打得抬不起头来,他们之中某些人也不无对云笑的怨怼,你一个堂堂的灵雏榜第一天才,在这种时间没有站出来维护玉壶宗的尊严,明显是不称职嘛。
然而此刻一看到云笑的时候,所有的怨怼瞬间便烟消云散了,那个粗衣少年的身上,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一般,会让人一看到便觉心安。
似乎只要这个少年一出现,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至少这些玉壶宗的内外门弟子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云笑吃过亏,就算是吃亏,也会很快扳回来。
来者正是云笑和谭韵,对于那些火热而异样的目光,云笑视而不见,反而脸色有一些阴沉,快步走来,第一眼已是看到了几人的凄惨模样。
莫晴倒还好一些,可是薛恭、常青和灵丸的情况却是不忍直视,这三人都是身受重伤,其中常青更是陷入了昏迷,也不知道到底要多久才能清醒过来。
原本云笑听到谭韵说是友好切磋,虽然他知道青山宗的那些家伙不好相与,却也没有想到会下如此重手,这简直就是往死里在打啊。
尤其是云笑目光转到灵丸身上的时候,脸色更是变得阴戾了几分,事实上他刚才在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灵丸诡异被轰下石台的一幕。
“云笑大哥,我……”
见得云笑走过来,灵丸脸上不由掠过一抹潮红,只不过刚刚说得几个字,便被前者挥手制止了。
“先不要说话!”
云笑脸色极度阴沉,低头沉吟了片刻之后,见得他伸手在腰间一抹,而后手中便是出现了一块黑色的东西。
心中极度愤怒的云笑,将手中的东西紧紧贴在灵丸的脖颈之处,片刻之后,再缓缓移开,而这一下众人都是看得清楚,那黑色之物上,赫然是粘得有一根细如牛毛的绿针。
“毒针?”
看到这枚肉眼几不可见的绿针,不少玉壶宗的弟子们都是回过味来,他们之中很多都是炼脉师,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这一个现,不由让他们的脸色,变得极其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