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惜玉?”
郁岑西开口,低低的重复这几个字,倏地扯开嘴角,笑了。
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让人从脊背凉。
姚粟没想到自己不过一句玩笑话,竟然让他认真起来。
“呦,我倒是忍不住好奇,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惹的我们三少这般。”
收起手,抵在下巴处,歪着头勾起红唇似笑非笑的看着郁岑西。
人如其名,女人像罂粟一般,一举手,一投足都散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不需要知道。”
冷淡的语气让姚粟不以为意的笑笑。
“好好好,既然三少不想说,我不问便是。
以后若是再有这么好的差事,可一定记得关照我。”
端起酒杯,姚粟闻着酒香,细细品了一口,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阿猛不由的眯了眯眼。
“这次我做事的速度这么快,总要给我点其他的甜头吧?”
郁岑西抬眼,看到姚粟那恨不能将阿猛吃干抹净的样子忍不住皱眉。
“其他的甜头,我做不了主。”
收回目光,姚粟笑的更加妩媚。
“哎呦,人家可还没说是什么呢,就这么急着拒绝我呀?
又不是要你怎么样,瞧把你急的。
就算你是主子好了,可是也得体恤一下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啊。”
话说的极为露骨,姚粟猫儿似的软在哪儿,真真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来。
“他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你的话,三少,你就圆了人家的心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