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赫连光的笑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一种猥琐的感觉。而族长原本是一脸严肃稳重的样,可他也对着赫连光一笑,那笑容竟然也有了这种味道。
我忍住心中的愤怒与厌恶,只想看看,他们这一出究竟是要做什么?事情如果不到绝路,我总还有挣扎的权力
而且,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底牌,只是这张底牌要什么时候打出,才是我必须要好好盘算的事情。
和赫连光说完话以后,族长走了过来,嘴上说着:“你这丫头,没想到还因祸得福了。你得感谢赫连公的仁慈”
我低着头,也不说话,族长也不太在意我的态度,只是转头说着:“沈氏族人犯了错,责罚有许多种。但赫连公需要你伺候着,也就不用那甚是费时的责罚了,就杖责二十吧。”
“好!”赫连光却是站了起来,说了一声“好”。此时,他的脸色涨红,居然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他为什么要如此兴奋?我表现的感恩且胆怯的看着族长,却没想到,他的眼中也有这样一种异样的光芒,我却难以理解。
可族长说了杖责二十,我又哪里能避的开?在众目睽睽之下,很快就有下人端来了一张宽阔的板凳,接着,出来了两个看起来非常强壮的老嬷嬷,用力地把我押在了凳上。
我怎么都想不到,在现代的社会,竟然是这些修者,还沿用着古时候的陋习,用这种酷刑来惩罚人,而且还是私刑。
眼观全场,没有一个人为我不忍,甚至那些和我一切来的姑娘,也是淡漠的目光。可能我在她们眼里,是飞上了枝头的凤凰,断了她们的前途。我挨这杖责,倒能为她们出一口气吧?
而事情到底没生的那么糟糕,这个时候,却是九长老咳嗽了一声,站了起来,对那族长说道:“族长,这丫头既然是赫连公看上的人,杖责二十,是否太重了?”
“恩?”这杖责二十的惩罚明显让赫连光兴奋,他怎么会觉得太重了呢?族长还没来得及说话,反倒是他不满的盯着九长老。
而这九长老却是不慌不忙,站出来朗声说道:“赫连公,不是我要坏了规矩。而是你不了解我沈氏旁系的杖责,从不留情。那一板下去,别人看来,或许就是一些皮肉之苦。但实际上,伤筋动骨,就连一般的男人也难以承受。因为这是针对修者的刑罚”
“还有此事?”赫连光看向族长问道。
族长稍微沉默了,接着说到:“确实如此。都是用的特质的杖,要让一般人承受,可能有些难了。我想,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杖责三十以上,就算能活命,将来也难逃残疾的命运。”
我沉默的听着,心里也明白这是事实。
像古代的刑罚,杖责,看似只是皮肉之苦,但在一般大堂上受了杖责的人,很多都会落下残疾的后遗症,还有的会熬不过去。由此可见,沈氏旁系这针对修者的杖责会有多残酷,我已经想不出来了。
“这样啊”赫连光拖长了尾音,然后说道:“那下手就轻点儿好了。我可不想要一个残废的丫头。但也记着,不能太轻,如果她不被打得惨叫连连,也不能让其有悔过之心。下人没有下人的模样,沈氏旁系会成什么样?还有什么资格和我合作?”
“那就依赫连公所言。”族长微微一笑,仿佛很能心领神会这种感觉一般的答应了。
这是什么心理?难道族长和赫连光都是那种**患者?我很想让自己轻松一点儿,到了此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我知道族长这样的转变,绝对是有其原因的。
他们就是想看我很惨的样……为什么会那么奇怪?
而此刻,我已经被牢牢的按在了那宽大的凳上,进行杖责的人很快就到了这个大厅。
紧接着,族长一声毫不留情的“行刑”,那坚硬的大杖立刻就落在了我的屁股上。
“啪”,一声脆响,一下传遍了整个厅堂。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锥心的疼痛,瞬间从我的下半身传遍我的全身。这种状态的被打,伴随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巨大的耻辱。
可我知道,这已经是手下留情的结果了,如果他们打的位置稍许上移一下,到了尾椎,再下重手,我绝对会变成残疾。
任由我再坚强,在此刻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可这声音却好像给了赫连光和族长最好的娱乐,他们相视一眼,竟然大笑了起来。
板不停的落下,我几乎是本能的控制不住的哭喊。
沈景云,如果你能知道我此刻的遭遇,你会不会心疼?而你,若是有一天负我,你会不会知道今天我所有的隐忍,都只是为了你临走时对我描绘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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