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一会儿,我就抱着小狗跑了。
回家又给它喂了点米汤,放在弟弟的摇篮里,哼着二哥摇晃它睡着。
这才勉强撑过了第一天。”
“第二天中午,我又抱着小狗去二大爷门口晃悠。
想看看他喝醉了没。
远远看见他正往碗里倒大皮壶里的白酒。
桌上一盘没什么油水的鱼干。
那时候农村穷,我们的菜大部分都是靠吃野生的鱼虾泥鳅黄鳝艰难度日的。
闻到那味就想走。二大爷那天还刮了胡子。
脑壳刮的跟个秃老亮似的。
破天荒的换了干净的衣裤,已经看见我了。
还笑着冲我招手:过来,过来!”
弹幕:
“二大爷别招他过去啊!!!他是恶魔!!!吸取你精气的恶魔!!!”
“放开那个二大爷吧!!!”
“可怜的二大爷,居然还冲着罪魁祸打招呼!”
“不行了,我笑得咪咪疼。”
陈默:
“我忐忑的坐在边上,他喝了一口就问道:
昨天你来过没?是不是村东头的王寡妇来了?
见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他皱着眉自言自语起来:
那是谁呢……
完事倒是把我裤子提起来啊……
让人家看见多不好……”
“我匆匆离开,多元出偷看着。
果然这个没品的老汉又喝多了,头趴在桌子上再次睡的死死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偷跑过去,锤了几下,二大爷没醒。
喂奶要紧!
我果断把二大爷推倒!
上狗儿子!!!
然而,没一会儿。
我看着几下就嘬出了奶的狗儿子,心中油然升起一种父爱如山的感jo。”
弹幕:
“二大爷太惨了!!!”
“你别说,这个小狗狗还挺萌的。”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陈默:
“这次哥学聪明了,走的时候把二大爷的裤子穿的整整齐齐的。
如此连续半个月,除了他偶尔刻意没喝醉,假装睡着。
大概是想看看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但是没打呼噜,所以骗不住我,就没进去,以后天天如此。
抱着我心爱的狗儿子,来二大爷这喂奶。”
“由此,二大爷虽然开始慢慢憔悴,直到瘦弱的上嘴唇都包不住牙齿了。
但却认定自己是董永转世,上天的仙女天天来梦中和他幽会。
这是我亲耳听到他和另外一个光棍聊天时说的。
为此,二大爷每天准时喝醉,好像期待点啥似的。
午睡时家门从来不关,正好给了我准时去他家,让狗儿子喝奶的机会。”
“但是二大爷的身体却差的一塌糊涂。
眼神枯槁,无风自汗,汗涔涔的流一头。
平时能挑两百斤的化肥健步如飞,现在挑七八十斤,呕好的大粪都压的前走后退,左三步有三步,跟扭秧歌一样。”
弹幕:
“噗哈哈哈哈……”
“天真的二大爷,可怜的二大爷!”
“你别说,二大爷想象力还真挺富丰的。”
“每天准时喝醉可还行!这操作真骚!不愧是二大爷!”
“哈哈哈,我看到了二大爷瘦的跟皮包骨一样的画面了!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