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夕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换,就那样冲出了厉少爵的别墅。
此刻,华灯初上。
在路灯的照耀下,她也好几次险些摔倒。
最后,连脚上的拖鞋也不知掉哪儿去了。
赤着的双脚被地上的东西划伤,她也完全没有感觉。
她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呆愣着表情没有目的地前行。
走着走着,她的眼前模糊一片。
走着走着,泪夺眶而出。
走着走着,她泪如雨下。
走着走着,痛哭出声……
最后在十字路口,她顿住了脚步,像是迷路的小孩,无视周围的一切,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放声大哭!
心,很痛!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
怎么办?
该怎么办?
。。。。。
魅夜。
豪华包厢里安静得不像是在娱乐场所,反而像是在严肃的会议室。
对别墅里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的厉少爵,此刻正从容地坐在包厢的沙上。
他身旁不远处坐着陆廷深,而另一个角落坐着的是秦漠。
三人皆是看着坐在他们对面的严以枫!
严以枫从走进包厢后,就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盯着厉少爵看。
就跟看杀父仇人似的……
厉少爵品着酒,斜睨他一眼:“有事说事!”
“要说的那个人不是我!”严以枫双眸微眯,总算有了一点反应,不过仍然继续盯着厉少爵:“该说事的人是你!”
“我说严三少,你阴阳怪气的干什么?”陆廷深都受不了他了。
就他这样盯着大男人看,像什么样子?
若是被外人瞧见,指不定怎么想。
“你叫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对啊,不是说过生日吗?”秦漠也补上一句,他可是很想下班。
总裁不回家,叫他怎么下班。
咳咳,有个路痴总裁,很是操心啊。
严以枫挑眉,斜睨两人一眼:“老陆,秦漠,你们是不是都知道了?”
就他一人不知道,都瞒着他!
“知道什么?”陆廷深不解地反问。
严以枫一听,特激动,嗖地一下从沙上站起来,伸手指向淡定从容的厉少爵:“当然是知道他干的那些好事呀!”
陆廷深勾唇一笑,转而看向厉少爵:“你干好事了?”
厉少爵瞥他一眼,淡淡道:“你还是替他检查检查脑子吧!”
莫名其妙……
“靠!”严以枫不满了,瞪着厉少爵,话彻底打开了来说:“我脑子可没有问题,问题是你,你干的那些事,我都不想说你。你说你订个婚,居然不告诉我们,这就罢了,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可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那个叶倾心勾搭上的?”
“严以枫!”厉少爵眉头微拧,警告的眼神盯着他。
严以枫撞上他的目光,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可他还是忍不住说道:“你生个什么气,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