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所谓的孕期不适,与孩子生出来之后的琐碎,那折磨人的程度,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然后她拿出了水笔来,在手札上写了一些关于娃娃的情况,出生的年月日,几点过几分生的,重多少斤......然后,安然在最后一页,类似总结一般,写了一句话,
【老公,不知道你还活着吗?我会带着我们的女儿,好好的活着的,如果你也活着,希望你能幸福,谢谢你的车,还有你的刀,很有用】
天渐渐的亮了,安然看着窗外,白色的云飘在深绿的湖泊上,旭日东升,那一轮橙色的太阳,美得十分不可思议。
湘城边缘,战炼站在一辆车前,穿着军靴和丛林作战裤,上半身却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头上绑了一根深绿色的迷彩头巾,手里夹着一根烟,弯腰看着铺在车头上的地图。
地图是两年前的湘城地图,刚才他从一家电话亭里掏出来的,这会儿正聚精会神的研究着上面的路线。
身后,灿烂的阳光之下,老猫手里拿着两把枪抄了上来,嘴角也叼着烟,坐到了车顶上,将手里的那把枪递给了战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