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继续砍树吗?”
她眨了眨眼皮,额头上冒着汗,又是费了吃奶的力气,“嗯。”
战炼抬手,替安然擦了擦额头,又将身子探出了车窗,对车窗外的几个男人说道:
“继续砍树,把前面的普通树木,都砍光。”
男人们分头去砍树了,他们不太明白,明明战炼说了,树林里面有一只木系丧尸,为什么这些树木却仿若无害一般,不是说,木系丧尸能控制普通树木捕猎吗?
但没一个人会将这疑问问出口,大家很有诚意的来解决问题,哪怕前面是一片死路,但为了百花城,也值得一番拼搏,毕竟在百花城的日子的确快乐,大家很有归属感,想为了百花城光热。
很快,树木被身怀各种异能的男人们砍倒,大家一路往前,花了半晚时间,除了砍树,半只动物也没遇到,半只丧尸的影子也没见着。
安然这半晚,过得比任何人都要煎熬,她一直在控制与反控制之间,脑子里的钝痛感,就跟在拉锯一样,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拉拉扯扯的十分不好受。
不疼的时间很短暂,趁着这个时期,安然就能蹦出几个字来,其余时间,她手脚和身体,甚至嘴巴,全都不能动。
她给战炼他们指了个方向,他们就带着她,一边砍树,一边往前走,每靠近那只林子里的丧尸一段儿距离,安然就要重新对抗它一回,重新控制与反控制一回,那滋味儿,跟死了一回一样。
这一晚的时间,她无数次死了又死,大脑的控制与反控制极限被一次次的刷新,到了最后,安然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极限,她是不是不会死,能一直不停的刷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