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时代基地的管理,和胖子在低声交谈之际,病房里的陈朝恭,仿若知道了有人在门外看着他,他被绑在病床上,艰难的转头,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了一串粘液,带着点儿黄色的浓痰,但也有丝丝的清亮在里面。
他似是相当费力的看清了门外站着的人,是安然,于是张张嘴,嘴里出了一股很难分辨的声音。
“他想表达什么?”
门外的安然,皱着眉头,伸手打算扭门上的把手,想要走进去听听陈朝恭的话,那时代基地的管理,却是制止了安然的动作,
“别,安然,这个重症病房里的人,都是需要密切观察的,为了保险起见,您还是别进去了。”
“可他想表达什么。”
“用这个,这个。”
说着,时代基地的管理,就伸手按了一下门边的一个对讲机,将嘴巴凑近了对讲机,问道:
“陈先生,您想说什么?安然来看您了,您想对她说什么?”
对讲机里,穿出了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听着,宛若累及了的人,出的一道野兽般的粗吼声,这声音里裹着几个字,教安然没听得太明白。
她不由得凑近了一些,仔细的听着,听了半天,只依稀听得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