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的人,在屋子里劝着,这个叫胡帧赶紧动身,那个叫胡帧不要多想,总之,就是要胡帧巴上安然这条船,带他们这些鸡犬极速升天的意思。
安然站在院子外面,听着听着,偏头去看陈朝恭,陈朝恭满脸都是无奈,会有这样的情况,其实他和安然早就想到了。
“你说话啊,哑巴了你?老子现在就带你去找安然!”
男人的声音吼得异常大,里头的桌椅也不安份起来,不妨碍站在院子外面的安然和陈朝恭,在脑海里想象出那男人已经伸手来拖胡帧了。
房子没多大,里面的人倒是十分的拥挤,安然只见胡帧护着怀里的小儿子,被着男人宛若拖麻袋一样,拖在地上出了破烂的房门。
胡帧的身后,呵文紧抿着苍白的唇,脸上全是泪,跟在胡帧的后面,想要把胡帧和弟弟拉起来,他没有哭出声,只是眼中有恨。
“住手!”
开口的不是安然,也不是陈朝恭,而是与呵文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娃娃,娃娃一人当关,万夫莫开,斜挎着她的小水壶,站在的已经成为了废墟的院子门口,小手臂大展,拦在了路上,指着拖胡帧的男人义愤填膺道: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欺负女人和孩子,有本事你跟我打!放开他们!”
她小小的,虽然总是被她妈妈戏称是个小胖子,但实际上并不胖,穿着短裤的两条腿儿,长长的,短袖体恤很长,长及小大腿,双臂伸展中,小手看起来无端端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