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伊晴儿得到自由,先是大口喘息了一番,然后才瞪着杏眼怒视某只禽兽。
黑司焰看到伊晴儿杏眼圆睁,怒目相向,忍不住笑道:“老婆,你别这么看我。谁叫你刚刚敷衍我的,这个……是惩罚,你懂的!”
伊晴儿翻了个白眼儿,开门下车,重重关上车门。
“砰”的一声,车门被伊晴儿狠狠的甩上,震的黑司焰的车体都跟着颤了颤。
黑司焰摸着下巴看伊晴儿扭着圆润的小屁股朝医院大门口走去,嘴上露出浅浅的笑意。这小东西,脾气还挺暴躁。不过,他喜欢!
拉下副驾驶位置的车窗,黑司焰冲外面大声呼喊道:“老婆,下班后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哈!”
伊晴儿脚下一崴,险些跌倒在地上。
她回头,怒视黑司焰,“你这男人,能不能低调点儿?”
黑司焰贼笑,贱的像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得瑟青年,好愉快的回应道:“不能!”
伊晴儿抚抚额头,只想说,亲人啊,脑残是病得治啊!
对于黑司焰从冷酷的冰山变成随时会爆热情的活火山这一天地之差的变化,伊晴儿真心的觉得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解释这一现象。除非……黑司焰是双重人格分裂症患者,哼哼!
伊晴儿来到医院VIP护理病房区的时候,田甜已经换好护士服从护士更衣室走出来了。
她看到伊晴儿,忙蹦跳着上前将其狠狠抱住,像一个树袋熊一样缠着她不肯撒手。
“艾玛,心肝儿宝贝啊,你总算是回来了,我想死你啦!”田甜夸张地大叫,恨不得将伊晴儿就地按倒,然后亲个十遍八遍才好。
伊晴儿推开田甜,悻悻的哼道:“田甜思密达,咱能淡定点儿吗?我又不是去非洲大沙漠受苦去了,你至于反应这么夸张嘛!”
田甜流下两行宽面条儿,很沉痛的哭诉道:“呜呜呜,我的心肝啊,太至于了!”
田甜好激动的抱着伊晴儿,不给她透气喘息的机会,嚎啕大哭的开始如同倒豆子似的诉苦——
“心肝儿,你知道吗?你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跟你家帅老公出国爽歪歪去了,可苦了我,留在这灯火阑珊处,一个不小心跟人啊那个妖上床啦,啊呜呜呜!”
田甜一开口,雷死人不偿命!
伊晴儿‘噗’的喷血三千丈,震惊无比的看着田甜,“思密达,你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这是你迎接我的第一个笑话是不是?”
田甜摇头,再摇头,然后将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的,小嘴儿还很沉痛的扁起来,“呜呜呜,不是的,心肝儿啊,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我都盼了你好几天了,这事儿我谁都没敢跟着说,憋死我个鸟儿的了。我就等你回来,寻思着跟你说吧,你还特么的不信我,你不信我,我就去死了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