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栖凤坊生意不好了。”慕晚璃撇嘴,昨夜她可是光顾过所有宅院,很清楚这里绝对不算火爆。
聂三娘比她还郁闷,这可是现找师傅赶制的,谁让主子说她若是透半分、露半毫,就让自己自行领罚,想到主子杀死人不偿命的眼神,聂三娘恨不得把慕晚璃裹成粽子。
……
夜幕初降,栖凤坊正阁变得喧闹起来,杯盏之声不绝于耳,但都很有礼,毕竟这是官家花楼,宾客的档次也要高出不少。
一行翠衣舞姬翩然上了当中的花台,妖娆的身段在手中轻纱的衬托下愈好看,这些舞姬显然都经过专门的训练,举手投足间媚态十足又收放有度。
正在此时,乐声骤停。
一袭紫衣轻拽白纱,从花台顶端缓缓降落。
宾客头一次见此情形不由得哗然,再看那紫衣女子更是莫名地心惊:
柔白的肤色泛着淡粉的莹光,身材凹凸有致自不必说,周身上下仅胸前和臀上包裹着紧致的锦衣,锦衣下的金叶子随着她的举手投足叮当轻摇,最特别的是她腰间垂下一条白纱,隐约可见修长的一双美腿,却又不是那么真切,直撩得人心痒。
待到想看清她的模样时,众人又是一声轻叹,可惜她脸上也覆着白纱。
慕晚璃将众人的神色皆收入眼底,盈盈俯身施礼,美眸带着如水笑意,只消一眼便叫人跌落其中。
她款款下了花台迎着一个文臣模样的宾客而去,素手轻掠,拎起桌上的酒壶,仰头遮面饮下几口浅笑回身,递入对方手中。
他痴痴地端着酒壶,嗅着上面残存的余香,怎么也不肯放下,殊不知自己腰间的玉佩、袖间的钱袋早就落入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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