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显然没想到喜宝会如此帮自己,感激地冲她点了点头,率先迈步进去,喜宝和阿依木紧随其后。
待看到面前的情形,喜宝不由得眉头锁在了一处,楚无殇正倚靠在宽敞的软榻上,白袍随性地披着,胸口微微敞开,一手端着酒杯,另一手换着一个女子的纤腰,还有几个曼妙的女子正在翩然起舞,笑声娇嗔声不断。
图兰尴尬地看向霍格,方才帐外的情况他当然听得真切,只是楚无殇不开口他也不好说什么。
霍格眼底蒙上深深的失望,迈步上前,“大王,你沉迷于酒色与先王有何区别”
嘶
所有人闻言都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他开口竟会如此直言不讳,甚至连先王都一并骂了。<>
嗖一道寒光朝着霍格袭去,速度之快饶是图兰和喜宝都来不及反应,唯独霍格岿然不动,他一侧鬓边垂下的灰白色头斩落在地。
霍格只是低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大王,这才多久未见,你的功夫已经逊色到分不清是头还是喉咙了吗”
砰楚无殇手中的酒杯掷落在地,他这才不疾不徐地抬头,睨了眼霍格,一旁的女子感受到他的怒意,正欲起身,却被他按坐在榻上。
“你似乎对本大王很有意见”楚无殇冷冷地开口。
图兰心中暗道不好,忙不迭开口,“大王,老师他只是”
“闭嘴。”楚无殇声音沁染着冷意,“本大王在跟他说话。”
喜宝注意到霍格袍袖下的手攥成了拳,他轻叹了口气,“大王,你若是有气,大可以怪责于我,何必要如此呢你本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
“本大王是什么样的人”楚无殇周身上下杀意骤然凝聚,“杀父弑弟卑鄙阴险落井下石”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楚无殇冷笑一声,“还有什么词,你倒是说说看”
霍格龟裂的唇抿了下,“大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否请你看在先王后的份上,做回原来的你”
“做回”楚无殇一把推开身侧的女子,翻身下榻,近乎席卷着所有的怒意直逼霍格身前,“你现在跟我谈收手当初你是怎么做的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楚无殇,你够了”喜宝终于忍无可忍,霍格将自己置于邙山,分明就是心中有愧,眼下楚无殇还咄咄逼人,“你当初做任何一件事,都没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现在怪别人有什么用你个懦夫”
“你说什么”楚无殇眸子猛地缩紧。
喜宝打了个激灵,不知为何他怒的眼神威慑力一点都不亚于南宫墨,但喜宝旋即挺直了腰,“怎么,你敢做还不让我说了”
“图兰,将她押下去”
楚无殇的话未说完,喜宝一抬手,“免了,姑奶奶瞎了狗眼才会来找你,楚无殇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那点虾兵蟹将关不住我,我只是想说那丫头当初离开你是对的,眼下我甚至更觉得就算她真的被南宫墨控制了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那个男人比你优秀,比你可靠”喜宝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站住”楚无殇抬手制住她,“你方才说什么”
喜宝微微一愣,他的言语间竟然带着一丝焦急,他不是不关心了吗
“大王,齐月国定王爷受噬魂剑影响,眼下要以噬魂剑控制慕姑娘。”图兰快步上前简单地解释。
楚无殇面上浮现出一丝疑惑,“南宫墨的武魂,完全不足以控制她。”
“那是她无事的时候。”喜宝哼了一声,“楚无殇,你就别猫哭耗子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告辞。”
“等等,什么叫她无事的时候”楚无殇愈不解,拦住了喜宝。
“她被南宫阙算计,武魂尽失。”喜宝眼底闪过痛意,若是自己当时留在她身边,就不会这样了。
楚无殇怔住,图兰借机一挥手示意其他人先行退下,皇帐内只剩下他们几人,“大王,就算不为了她,眼下噬魂剑、凌魔杖、铩羽鞭都在临南城内,加上西唐国公主与宁王和亲,太子与蚀月勾结,这件事,我们怕是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怕什么,你真当谁稀罕你们这破草原啊。”喜宝不悦地撇嘴,她还没有消气。
一旁的阿依木拽了拽她的胳膊,示意她别再说了,众人望向楚无殇,却现他站在原地目光有些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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