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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后山,就来到了白石城的边缘,石小鱼买了三匹快马,快速的离开白石城,朝着金刀王家狂奔而去。
干了一天一夜的路程,金刀王家所在的天光城就出现在了眼前,进了城,石小鱼三个人就直奔金刀王家,但是走到金刀王家的时候,石小鱼才现金刀王家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大门虚掩着,石小鱼悄悄走了进去,整个偌大的院子空荡荡的,似乎这里从来就没有住过人一样。
“难道是金刀王家的人都已经搬走了?”石小鱼四处打量着金府的院子,不敢相信的说道。
“还有另一种可能。”祁天蹲在墙边对石小鱼说道。
“你现了什么?”
“血迹。”
石小鱼立刻来到祁天的跟前,果然看到墙角的青砖上有一块不大的血迹,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祁天站起身来说道:“之前这里应该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然后凶手又悄悄把尸体全部处理了,连现场的打斗痕迹和血迹都清理掉了。”
“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雨轩奇怪的问道。
“应该是怕被人看到,报了官府,追查这件事将会很麻烦。”石小鱼回答道。
“这样的话,我们能够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凶手应该在天光城,而且是一个很势力的家族,只有符合这样的条件,朝能够把金刀王家灭门。”祁天思索了一阵之后,得出一个重要的结论。
三个人正在说话,突然一声响动,从里面的一个院子里走出来一个管家打扮的人,看着三个少年男女问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请问金刀王家的人都去哪里了,怎么看不到人呢?”石小鱼问道。
“金老爷带着全家的人都离开了,据说是去很远的地方,只剩下我在这里照看院子。”管家拿着一根扫把,说完之后,再也不理会石小鱼,而是低头扫地,祁天感觉这个管家很可疑,于是仔细的的打量着面前的管家,却现在那管家扫地的时候,露出的一截手臂上竟然印着纹身。
祁天走到管家面前,客气的说道:“我们是有东西要送给金老爷,既然金老爷不在,就请管家替我们交给他吧。”
祁天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抓在手中伸了出去,那个管家伸出来接这块玉佩,却被祁天一下抓住了手腕,猛地一拧,管家就被祁天按在了地上。
“快说,你是什么人?金家生了什么事情?”祁天死死的按住那个管家问道。
“我都跟你们说了,金老爷去了很远的地方,我是这里的管家。”
“放屁。”石小鱼将管家的衣服一扯,身上露出一个金刀样子的纹身,不过金老爷说过,金府是不允许有纹身的,这个人身上却文着金刀图样的纹身,这时为什么呢。
石小鱼将长刀我在手中,架在那管家的脖子上问道:“老实说,你是什么人?金府的人还有会的吗?”
长刀着刺眼的寒芒,把那个管家吓坏了,颤抖着说道:“大侠饶命,我确实不是金府的管家,我是狂刀的手下,金府的人还有两个人说着,一个是金老爷,另一个是他的女儿王媚儿。”
“他们现在人被带到哪里去了?”石小鱼紧张的问道。
“他们被关押在韩老爷家里,不知道现在还或者没有?”
“这个韩老爷是谁?”
“韩老爷就是狂刀,是狂刀派的掌门。”
“那么狂刀派为什么会抓金刀王呢?”
“这就要从很多年前说起,你们先放开我行吗?”管家哀求道。
石小鱼收回自己的刀,抓住那个管家问道:“别耍花样,到底为什么,快点说。”
管家被祁天和石小鱼两个人抓住,跑是肯定跑不掉了,所以只好如实说来:“其实我也只是听说的,金刀和狂刀在十几年前同属于一个门派,但是金刀和狂刀因为修行的路数不同,所以一直对立,后来为了争夺掌门之位,金刀和狂刀做了最后的较量,金刀胜了狂刀,所以狂刀就隐姓埋名,在暗中展自己的势力,准备东山再起,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所以狂刀就是现在的韩老爷,韩老爷似乎要从金府里找到一本功法,就在前几天偷袭金府,那个狂刀的确很厉害,连金刀都不是他的对手。”管家说完又补充道:“我也就是个打杂的,知道的就这么多,求你们放了我。”
石小鱼想了想说道:“放了你可不行,万一你回去通风报信,狂刀不就知道我们了吗?”
管家一听石小鱼这话是要杀人灭口,吓得腿都软了,双腿跪在地上求饶,石小鱼露出一个坏笑,然后拿出一条绳子把那个管家绑了起来,才和祁天离开了金府。
三个人来到韩府门口,在对面住了下来,这个韩老爷比金刀还厉害,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而且韩府里人手众多,想直接进去救人很难。
石小鱼在韩府对面的小店住下之后,观察到韩府这两天好像是要办什么喜事,整个韩府都张灯结彩,好不热闹,经过打听,石小鱼知道了韩老爷的公子娶亲,取得谁却不得而知了,真是有些奇怪。
“明天所有的宾客将会到韩府,到时候我们从那些宾客之中弄到请柬,混进去之后,在寻找媚儿的下落。”石小鱼站在窗口看着对面的韩府说道。
“这个主意不错,咱们明天准时行动。”祁天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第二天一早,只听见小店对面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然后很多的宾客便络绎不绝的朝着韩府涌去,石小鱼和祁天劫了三名宾客,于是三个人便进入了韩府里面。
祁天和雨轩假装成情侣在院子里坐下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而石小鱼一个人悄悄的来到了后院,后院的婚房被红丝带装饰着,看上去很是喜庆,石小鱼看到门口有两个拿刀的人守在门口,于是从另外一个方向绕到房子的一边,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丢在了一边,那两个看门的一听旁边有动静,就拿着刀走过去看看。
石小鱼趁着这个机会,快步跑进了房间里,房间里的床上坐着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浑身穿着红色的嫁衣,不过腿脚都被绳子帮助了,头上盖着一个红盖头,看不清这个女子的模样。
石小鱼悄悄的走了过去,来到床边,伸出手准备掀开红盖头,却被这个女子猛地伸出双脚给揣在了肚子上,石小鱼捂着肚子,紧闭着嘴愣是没有出任何的声音。
“你敢过来,我就咬舌自尽。”床上的女人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