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淑珍又问章天天关于纸团的事，可无论她怎么问，章天天始终是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表示她对这一切都不知情。

“老师，还是我来问她吧。”顾小莫见吴淑珍问的如此费劲，她站起来，拽住章天天的衣领就往教室外面拖。

“老师，快救救我啊。”章天天挥舞着两只胳膊抗议，不想被顾小莫拖出去，她被顾小莫揍过，心知拖出去后肯定会被揍。

出于老师的使命感，吴淑珍阻止道：“顾小莫快住手，你不能这样对待同学。”

顾小莫冷冷地扫了章天天一眼：“那要看对待什么同学了，像这种故意找茬，屡教不改的，好言好语的劝说是没用的，拳头的效果最好，几拳头打下去，保证她什么都说了。”

“老师，你听到了吧，她威胁我，她欺负我，呜呜……”章天天可怜兮兮道。、

顾小莫瞪了她一眼：“你闭嘴，少装可怜，你最好实话实说，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别以为有老师在，你就万事无忧，要知道，老师总有离开的时候，咱们总有单独碰面的时刻。”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别以为有老师在场，就能免于被揍。

“呃！”章天天的眼神里透露出几许慌乱。

顾小莫见机又扬起拳头：“说实话。”

“好吧，我承认，那个纸团是我故意放的。”章天天说出了实情，这件事确实是她干的，她想坑顾小莫一把。

吴淑珍听完章天天讲述的实情，气得冷哼一声：“你这学生素质真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