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空中找了一圈，又沉入水底下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哥哥的踪迹。

难道说哥哥已经……

顾小莫不敢往下想了，可她眼里流出滚热的泪水。

那个小时候下雨天带她踩水坑玩的哥哥没有了。

那个时刻护着她不让她被小伙伴欺负的哥哥没有了。

那个和她吵架和她闹的哥哥没有了。

……

哭了好长时间，她擦干泪水，脸上露出一抹狠厉之色，媛媛既然你把我哥哥投进黄浦江，我也把你投进黄浦江。

顾小莫做人的一大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还之。

她打开面包车门，率先拎出一个小混混，走到黄浦江畔，两手一用力，把小混混丢进江水中：“走你。”

她又用同样的方法对付胖混混，别看胖混混吨位比顾小莫重好多，但顾小莫经常锻炼，又经过神隐空间的洗精伐髓，她体内的力量远超她的外表，因此，虽然胖混混很重，但还是被顾小莫丢进江水里。

她再次打开面包车门，拎出媛媛。

“求你不要杀我啊，呜呜……”媛媛目睹顾小莫把两个混混丢进江水的全部过程，吓破胆了，哭哭啼啼。

顾小莫根本没理会她，把她拖到江畔，两手抓着她的双脚，把她倒立在黄浦江上方。

媛媛能清晰地听到江水咆哮的声音，她更加害怕：“小莫，你不能杀我，杀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