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鸥找来邻居同学和朋友,让他们证明一件事,那就是顾小莫事业心太强,是个女强人,不适合带孩子,也带不好孩子。
“秦少鸥,你真让我失望。”顾小莫叹口气,对这个男人满是失望,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秦少鸥回以冷哼,“我对你更失望,当初说过的愿得一人心,白不相离呢,当初许下的山盟海誓呢,还有我的孩子呢,你为了你自己,连宝宝们的父爱都剥夺,你不自私吗?”
他直接和顾小莫对峙,不需要律师举证了。
“你摸着良心问问,我当初为什么和你离婚,你连父亲的基本都尽不到,对于宝宝们来说,有你没你有区别吗?”顾小莫声音里带着难以磨灭的愤怒,即使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现在想想秦少鸥过去的所作所为,她依然很生气。
秦少鸥连忙转变话题,“别说那些没用的,反正你应该把宝宝们还给我,你现在和其他的男人谈恋爱,已经无心照顾宝宝了。”
他拿出一沓照片,说这是证据,要求在法庭上出示。
审判长同意,这些照片出现在大屏幕上,照片全是顾小莫和孙志韬的,有两人说笑的,耳语的,甚至连同进一家酒店的照片都有。
顾小莫已经出离愤怒了,她竟然被秦少鸥偷拍了。
秦少鸥为了得到两个宝宝的抚养权,连偷拍的卑劣手段都用上了。
她辩解称,这些照片都是抓拍的,并不能代表真实情况,比如那张耳语的照片,真实情况是她赶孙志韬离开,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就在他耳边说。
法庭辩论犹如拳击手比赛,一直防守是赢不了的,关键还需要进攻。
顾小莫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辩解之后她就开始反击,指出秦少鸥不适合带孩子,现在两个宝宝快两岁了,在他们将近七百天的成长里,秦少鸥陪伴的时间不到二十分之一,虽然他名义上是孩子的父亲,但是两个孩子对他的感情并不深,甚至有些怕他。
秦少鸥解释,虽然自己不会带孩子,但他有家人,他妈会带孩子。
顾小莫冷笑,拿他妈当初照顾两个小宝宝时生的一件危险事说明情况,他妈也不适合。
秦少鸥败下阵来,他妈却站出来,态度强横地表达了一个意思,两个宝宝必须归他们家,她那无法无天的态度,好像世界都是他们家的,所有的人都由她说了算。
对于她这番强势的表现,不仅顾小莫反感,那些旁听的法庭人员也很反感,有些人直接给她白眼。
秦妈妈见此直接搬出自己秦家的背影,用庞大的秦家压人,那强横的样子好像在说,必须按照我说的做,要不然我们秦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只是,她说完话后,现众人更看不起她了,就连秦少鸥,也频频向她示意,让她别这么做。
经过激烈的辩论举证,甚至争吵,审判长宣布休庭,结果将择日宣判。
虽然结果还没出来,但顾小莫并不担心,因为她近期熟读了所有的法律法规,知道无论法院如何判定,都不会剥夺她抚养孩子的权利的。
她步履轻快地向停车场走去,她的蔬菜基地还有很多工作等着她做呢。
“顾小莫……”秦少鸥跑出来追她。
她听到秦少鸥的声音了,不过并没有停留,反而加快脚步离开。
秦少鸥紧跑几步,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怒瞪秦少鸥一眼,追问:“你干嘛?”
“我想和你谈谈丁丁当当抚养权的事。”秦少鸥说。
顾小莫:“没啥好说的,让法院裁定的。”
秦少鸥紧握她的手,用力地捏了捏,似乎在向顾小莫传递什么信号,冷哼道:“我和我妈商量好了,无论如何,丁丁当当必须回到我们家,即使这次法院不判给我们,我们会动用其他的方法,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都咱们双方谁都不好,为了不生这样的事,我劝你还是主动放弃抚养权吧,只要你放弃,我家将无条件帮你做三件事,以我们秦家的势力,你应该明白我们帮你做三件事代表着什么,最起码可以确保你一辈子过荣华富贵的生活。”
顾小莫缓缓摇头:“或许我认识的秦少鸥已经死去了,现在的你与我而言,太陌生,像个勾心斗角的恶人,不过这样也好,认清你现在的面目,至少我会庆幸,当初和你离婚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秦少鸥张嘴要说什么。
顾小莫没让他说,又说了一句:“我明确告诉你,不管你们家对我用什么样的招数,我都不会妥协的,无论阴谋还是阳谋,我全部接着。”
她一用力,从秦少鸥手里挣脱开,快步离开。
秦少鸥看着离开的顾小莫,眼神微眯,不知他在想什么。
顾小莫回到蔬菜基地,全心规划蔬菜基地的展大计,对于秦少鸥的威胁,她完全没放在心上。
把网上的相关信息都看了一遍,网上的信息错综复杂,有的说种这个菜好,有的说另一个好,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靠网上的这些信息,顾小莫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她又给李胜德打电话请教关于种什么菜的问题,李胜德毕竟经营酒店生意多年,属于这个行业的老司机,什么菜紧俏,他应该很清楚。
李胜德给出的答复是,只要是品质完美的蔬菜,无论什么品种,都将大受欢迎,因为对于饭店来说,无论什么品种的蔬菜,到他们手里,都将变成完美的菜肴,他们有很多种方法将蔬菜做好,任何种类都可以。
顾小莫给他打电话,本想得到点有效的信息,可他说的这些话,却没有任何实际帮助,她把自己的困惑告诉李胜德,李胜德笑说,在这个问题上,他只能给建议,具体种什么菜,要顾小莫自己做决定,毕竟这样的事是存在风险的,万一他给出了具体的建议,顾小莫种菜赔钱了,他岂不是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