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低沉的声音传来。
“怎么受伤了?”傻子伸手,不知怎样的一个手法变换,如今竟然是他一手抱住青衫。
“公子,把我放下吧。”青衫对他说,“我只是受伤,可还能打。”
“我正有此意。”傻子轻笑。
青衫站起,低头:“属下办事不力。”
“嗯。”傻子点头,“接下来的,补上,就好了。”
“好。”青衫感激地看了傻子一眼,便立马表情认真,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二人背靠背严阵以待。
话音刚来,一群黑衣人涌来。
黑衣汉子见傻子迎战,拱手,客气地对傻子说:“萧公子,随我们回去吧。”
“兄台说笑了,我的家在这里,我回哪里?”萧显显然没有领情。
汉子浓眉挤在一起,怒:“萧公子知道我说的意思。”
“那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他带着叹息的声音传来。
汉子劝说他,可一说出便像威胁:“主子说是,便是。”
“她一人决定的事是她的事,不是我的决定。”萧显马上回绝。
“得罪了。”汉子一个伸手,数十个黑衣人涌来,把他们重重围住。
“他们插翅难飞了。”玉扇探头对花不语说。
“你该休息了。”花不语对她说。
玉扇刚从扇中露出一个头,如今听到花不语的命令,也只能回去了。
花不语不知何时,手中捏着一朵蓝花,悠闲地站着,静静地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