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居内,花不语愣神地看到花老留下的一封信笺。
打开,里面潇洒的字体直接出现眼前。
“吾女不语,父亲带着不弃姑姑回溪山,你留在这里一定要完成华师重任。珍重!”
短短两句,连个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留给花不语。花不语对天长叹,有这样的爹爹,她不知是人生大幸还是不幸?因为她确实不知道其他的爹爹对女儿都是这样的吗?来的时候,不通知一下,花不语想想,她在瓶内,通知估计她也听不到,可走的时候,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为什么也不通知她一下,越想越觉得是父亲的不对。可是,她是女儿,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表达的她的不满,索性,她直接拿起信笺,扔进了火盆里,信笺遇火,立马烧毁,只留下灰烬。
玉扇在旁边咋舌。
“姑娘,也会脾气了?”她抱住双臂,一脸不认同,“这也算脾气!”
“咳咳……”有人的咳嗽声传来。
“谁?”玉扇立马戒备地看向外边,只见离岸走了进来。
“是离公子。”玉扇提醒花不语。
花不语笑,对离岸说:“不知公子前来,有失远迎!”
离岸开门见山地直说今日来的目地:“姑娘,可还记得梁王与青衫?”
这话一出,玉扇笑说:“怎么会忘了那洁癖至极的梁王,我和姑娘可没有少受他的荼毒?他一出去,那场面那阵仗那吵闹声真的不是我能形容的,真的到了一个让我一个平时什么都能看开的人,都有些看不开来,更何况是平时就喜欢清静的主子?”
“玉扇!”花不语打断了玉扇的话,还真怕她把什么真心话都直接说出来了。虽然这性子确实可爱,可也要看场合不是。
“没事!姑娘但说无妨。”离岸出声对花不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