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有这样一条路可以走。
萧显咬牙,哪怕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去尝试怎能轻易说出做不到!
脚上用力借助石桥的力量,他牢牢抓住食人花的茎。
细长的茎虽然比不得跟的重要性,但如果断了,那食人花必死无疑。
他从袖口掏出花不弃无意间落下的玉簪,死命插去,顿时绿色汁液涌出。
食人花吃痛。
他用力一甩,却没有甩去。
茎被萧显死死抱住,一时他摆脱不掉,绿叶蜷缩,不断拍打他的身躯,萧显再不放手,他极有可能被叶子拍死。
萧越担心,他与青衫相视一眼,绝对仍然按计行事。
青衫一个弯腰,滑行过去,刀入泥土,却无任何进展。萧越已经来到食人花的后方,但巨大的恶臭味道熏得他头昏脑胀,剑砍去,都被叶子挡掉,而他本人也被扇到了一旁。
眼看,一败涂地。
一片片蓝色花瓣带着幽香袭来,所过处,绿叶变黄,根茎枯黄。
食人花立马察觉她的厉害,可已经来不及了。
花不语静静凝视,突然间现萧显竟然在花茎处。
她轻轻踮起脚尖,飞去,一个回落,便把萧显救下。
食人花吐出白骨,反击,花不语见状,蓝色衣袖轻遮挡住他的袭击。
食人花得到空隙,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森林中。
“你没事吧?”她问此时已经口吐鲜血的萧显。
“你看叔父像是没事吗?”萧越捂住肚子蹒跚地走了过来。
青衫不语。
萧显咳嗽了一声说:“无碍。只是受些内伤,调养些日子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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