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主,我们还是来晚一步,店老板的母亲过世了。”卓梅有点伤感地说。
“哦?店老板,这是怎么回事?”王宫南诧异地问。
“那天,那些人强行要包下我店,凭经验,我知道他们肯定要在我们店干坏事,就不肯。他们就把我母亲抓起来,威胁我。但我母亲在他们手上挣扎着,大声骂他们。他们就出手把我母亲打伤了。
我没办法,就答应他们了。但后来,他们看我们做事心神不宁的样子,怕我们坏事,就把我们全部绑起来,堵上我们的嘴,丢到车房里。
我母亲的伤得不到治疗,还被他们绑着手脚,又堵住了嘴。今天早上,我母亲她……”店老板实在说不下去了,就呜咽起来。
“这些强盗,太可恨了。店老板,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你家的仇,我们已帮你报了,那些人,已被我们全部斩杀干净。”王宫南劝说道。
“那就好,多谢王家主,多谢恩公。”那店老板连声道着谢。
“店老板别如此,这都是我们份内事。哦,对,还不知道店老板贵姓呢。”王宫南说。
“唉,看我只顾高兴,竟然忘记这个。我姓牛,叫牛世新。祖辈都在这春鹊城,没有外出过。这栋房子,是我的祖上产业。
我没有其他能耐,所有就把这房子改成了客栈。”牛世新说。
“牛老板,我刚才注意了一下,你这店所处的位置很好,你客房又多,按道理讲,你应该能赚些钱的,可为何我看你们这里一切都是这么简单呢?”王宫南问。
“王家主,你有所不知道。我没有后台背景,自己虽然习点武,但天资太差,家里也没有修炼资源,四五十岁了,修为还只是玄体中级。
这是一个武道世界,以我这修为,碰到谁都要低头。
这春鹊城,看似秀平静,但无赖之人不少。很多人来我这里住店,愿意给钱就给,不愿意给住几天就走人了,我也不敢去追他们要钱。
全靠我客房多,一天多少还能收点钱,足够一家人的温饱了,所以就勉强维持下来。”牛世新说。
“牛老板,当时那些人要包你们店时,有没有给你们钱?”王宫南问。
“当时他们拿出一百币给我,后来看我拒绝了,有一个人就从我手中把金币抢到他自己袋中去了。”牛世新说。
“你们把所有客房全租出的话,一天能有多少收入?”王宫南问。
“我这时总共是四层楼,第一层是我们自己人吃住的地方,还有这前台客厅,二楼开始才有住房。
每一层有二十四间房,三层,总共七十二间房,每个房间每一晚收费一金币,所以一天住满客的话,是七十二金币。”牛世新说。
“什么?”王达差点跳了起来。
“这位恩公,怎么了?”牛世新一脸惊愕。
“请问牛老板,你一个房收多少押金?那兽车要收多少线?”王达问。
“其它店是要收押金,但我基本没有收过押金,兽车停车费也是一金币一晚。”牛世新说。
先前,王宫南考虑到王达在贺钢的旅店做过一段时间,后又在平沙城管理王家事务,对社会上的事很是熟悉了,以为他经验充足,所以就让他去租客栈。
可是现在听牛世新一说,王达知道自己被宰了。六间房,六个金币就够了,再加停车费,总共7个金,他竟然花了四十六个金币!
“真该死,这什么世道,老江湖了都还被宰。”
“啪”!王达一拳狠狠在砸在自己手心中说。
“哈哈!”王宫南和王玉同时笑了起来,其他人也满脸带笑,连明白原因的牛世新,也脸上露出了笑容。
“牛老板,当时你收下一百金币多好。”王玉说。
“这位恩人小姐,你错了。君子取财,要有道。那明显是伤天害理之财,拿着天天会做恶梦的。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总有一天会背时的。”牛世新说。
“牛老板,不知道地武级修为的在,在这春鹊城是否有立足之地?”王宫南转头问牛世新。
“这片天下,本就是地武天下。哪一家有地武者,基本就没人敢去欺负了。
这春鹊城的人都好玩,沉迷于赌,所以地武者相对于其它城市要少很多。一个地武高级,在这春鹊城,基本是可以横着走了。”牛世新说。
“牛老板,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王宫南说。
“王家主的意思是你保证我客栈的安全,同我分利润?好呀。”牛世新说。
“牛老板真爽快,只是牛老板只猜到我一部分意思。”王宫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