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是的。只是我没想到,按我的计划,涟水城一年比一年要投入的资金要多。不然,就有马上要停止运转一样了。其实,这两年的投入资金是要更多的。好在现在涟水城一年也有些收成,再加各个家族也有全力参股投资。不然,就今年的开资,这四百个亿都用得完。
家主,我真该死,没有征得你的同意,更是没有告诉过你,我就擅自处理了这笔钱。现在,我把涟水城已是弄成了一团糟,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赵大牛低着头说。
“赵叔,你对涟水城的治理,其实就好象是打着一场没有硝烟的大仗。而你取得的金钱,就如战场上出现的战机。战机稍逊即逝,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这一主断做法,也算是很对的。
但是,你实施了计划后,你应该告诉我一声,或者通过叔公传达给漳坳城。我们虽然离你遥远帮不到你们,但做些参考意见还是有必要的。并且,这样让我们也能及时了解涟水城的变化。好的方面,我也好及时向其他兄弟城市推广一下嘛。”王宫南看着赵大牛说。
“家主,赵兄在实施策略时,我是全力支持的,请家主责罚。”听了王宫南的话,水蜻蜓立即躬着身说。
“唉,你们这样做,也是一心为我着想。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王家的兴旺。这很好。现在,就你们说说吧,在对涟水城这段时间的治理中,你们有些什么心得呢?”王宫南却是叹息着说。
“唉,家主,我真无能。一时的冲动定出决策,可没想到执行起来却是完全有意想不到的情况生。所有的投资,仿佛就是一个无底洞。一心填时,是一口玉井,而稍有疏忽,却又似是一口陷阱。本想不理会,但却是已牵涉全涟水城人的日常生计。家主,这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啊。
如今,还有四枚空间戒指了,照此下去,还能维持两年已是不错了。”赵大牛叹息着说。
“赵叔,没你夸张吧?我进到城里来,所见所闻,都是兴兴旺旺,人们都是开心快乐的呀。”王宫南疑惑地说。
“家主,先前,我真还有个计划,觉得实施下去,是能改变或现状,让更多的投资开始出现回报。可是,这几天来突然生了一些事,却是让我束手无策了。如果家主今天不来,我也是准备向家主秉告一切,然后接受家主的处罚。”赵大牛说。
“赵叔,如今的涟水城,也算是繁华起来了。所谓树大招风,大风吹断一两根枝条,也算正常事。
先别急,先说来我听听,到底生了什么事。能让我赵叔束手无策,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施阴谋。”王宫南却是伸手拉着赵大牛的手说。
“家主,我还没有说出事来,你怎么知道就会是有阴谋呢?”赵大牛疑惑地看着王宫南问道。
“唉,赵叔,你现在的年岁只有四十多岁,修为又达到了地武高级,这本是人生壮年时,但我现在见你却形情枯槁,看来是这些年你劳神过度引起的。你这身边除了水叔,又没有其他人可帮你,你太不容易了啊。此时际,有人来算计你,你哪还有精力应对呢?
所以,这不是我疑惑有阴谋,而是本身因为你精力的不足,被人钻了漏子了。”王宫南叹息着说。
“家主,你说得真是。你知道的,我只是懂得打打杀杀,对这城市的治理之事,我只能言听计从赵兄。所以,赵兄真是累啊。”水蜻蜓立即说。
“水叔,也真难为你。如果没有你这样把赵叔的计划完全的安排下去,涟水城也不可能有今日。你们俩,就好如一文一武,这如果不是涟水城本就存在太多的历史问题,你们真是会把涟水城治理得让人羡慕的。
好吧,赵叔水叔,说说吧,你们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了呢?”王宫南分别拉着二人的一只手说。
“家主,请坐。”赵大牛一躬身说。
“好。”王宫南点点头,松开二人的手坐了下来。
“家主,是这样。以前,涟水城的水产都是晒干熏干和风干才运送出去买。你知道的,那样的东西价格一直是起不来的。并且,在风熏晒的过程中,受天气变化约束很大,损耗也多。
所以,我在想,如果能把新鲜的水产直接送到消费者身边,那销量和价格是会双线上升。并且,也就大大减少了水产的损耗问题。
这其实也应该不是我才想到了,涟水城的先辈也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