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已经学会杀人了,多谢师傅!”看到鲁牛来到,卢江生索性就把刀从那兽皮脖子上拿开,双手握着刀柄倒提着,对着鲁牛深深一躬身说。
“哦,是啊,这些人,都是宁愿成兽也不愿意做人的人,你杀了这些人,倒真是同时学会了杀人和杀兽。哈,这是你的造化之地啊。从此后,你行走天下还怕什么呢?神挡杀神,鬼当斩鬼。江生,你前途无量啊。”鲁牛立即高兴地说。
“你们,是什么人?”这时,那坐在地上穿着兽皮的人颤声问道。他的一双手连着里面的机关被斩断了,但兽皮却是没有多少破损,所以此时就没有看到有血流出。实际上,血都流到里面,被兽皮封住了。
鲁牛不回应那人的话,却是走到蜷缩成一团的那人身边,把他翻过来。看到胸口的兽皮破开一个口子,卢江生就是一刀破开这兽皮直接刺破了这个人的心脏。
鲁牛取出一把小刀,就从这个破口处把兽皮划开来,立即,里面就出现一根根的钢条,大小形状不一。而那个人,却是光着身子在里面。此时,他的身子已是被血染得通红。而这些大小形状不一的钢条,则是紧套在他身上。
“哦?还是特制的东西啊!你们为了侵扰天下,真是煞费苦心呀,这个创造明,真是了不得啊。
我知道了,难怪远远看这里,就有一股股的烟尘产生,似是有妖魔鬼怪在这里一般,很是吓人。原来都是你们在这里搞的鬼。这兽皮包装的,是一个神秘的机关吧?这应该是有一个吹气的装置,加上这里是沙地,这用一根管子吸着泥沙吹出来,就造成这里是一股股的沙尘暴一般了。”看着兽皮里面的机关装置,鲁牛很是震惊地说。
“我们是平江原的人,快说,你们是一些什么人,竟然强占着我们平江原的地盘,你们是不是在搞什么大阴谋之事?”卢江生又是把刀架到那人穿着兽皮的脖子上喝问道。
“呵呵,江生,省省吧,别问他了,他是什么也不会说的。”鲁牛却是一边剥那兽皮,一边笑着对卢江生说。
“哦?师傅,你对他们很了解是吗?”卢江生疑惑地问道。
“云叔就是被他们的人控制的,我把控制云叔的人全杀了。这自然的,我就想打办法打听到了他们的身份了。说起来,他们一个个的倒是有些骨气,不是强刑之下,他们绝对是不会说出自己的身份的。
现在,他的双手断了,坐在这里一声不哼的,看来是条汉子,你就给他一个痛快吧。我们很有人性,不会用卑鄙的手段对付他。”鲁牛说。
“师傅,就这么杀掉他?”卢江生显得很是震惊地说。
“江生,你想想,他双手全断,自己是没办法脱出这身兽皮,并且已是失血过多,你就这么放了他,在这沙地上,没三四天,他也是找不到他们的人来帮他,他也是活不成了。留着他,其实是在折磨他。你现在杀掉他,倒是给他一个解脱了。”鲁牛说。
“可是,师傅,我真下不了手。”卢江生却是为难地说。
“别假惺惺了,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胁着,却是做出杀我落不下手的样子,你这人生天一个虚伪种子。平江原,其实就是垃圾的代名词,你能有什么出息?”可是,卢江生的话一落,那人却是狠狠地对卢江生说。
“什么?平江原就是垃圾的代名词?”听了那人的话,卢江生很是震惊地大声喝问道。
“你紧张什么?看看你们平江原的人,有什么东西是你们自己出手创造的?
本来,我们看你们是天下最低下一层,没头没脑的只为活着而活着,倒是一群可怜虫,所以也不想对你们怎么样。可没想到,今天你们两个竟然到这里来杀我们,你们这是想做什么?真以为你们能杀了我们几个,就能翻天吗?
看来我们真是看错了你们,狗真是改不了吃屎,你们的本性就是反叛的。没那个命,却是不安于现状。那你们就怪不得我们了,这是你们自己找的绝路。”那人却是似语无伦次一般说,说得卢江生一楞一楞的,很不明白这人到底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呵呵,江生,我要你不要同他哆嗦吧?你说听到他这乱七八糟的话,你内心是不是疑虑重重了?
不过,我倒是听明白一个意思了。他们呀,是准备把平江原的人变成他们的工具。在他们准备得妥当那天,平江原的人们就被他们赶着去向涟水城战斗。然后,平江原的人都战死了,涟水城也受到大损失,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占据涟水城,让涟水城人们这么些年的打拼,就全成了免费为他们白家做事了。”鲁牛却是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