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何要打伤我,将我扔到井底?”
“哀家可没有难么坏心,将你扔下去了,岂不是一尸两命便宜了你?哀家是用绳子将你吊下去的!”
“哀家?你自称自己是哀家?你是……”
顾妍夕脑中飞快的旋转,想要回忆起她是谁。
突然间,她的记忆之中,那一张妆容艳丽,身穿红色凤袍,面色冷艳,心肠恶毒的女人形象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孟太后,是你?”
哈哈哈!
头上传来了一位妇人狂肆的大笑之声,片刻后笑声才停住,她似在咬牙切齿道:“不错,正是哀家,哀家以为这几个月你过的太富贵了,太安逸了,会将哀家都忘记了,没想到还会记起哀家的名字?”
“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辈子,本宫都会记得你,记得孟太后多么的心肠毒辣,竟然利用自己的儿子来让你登上至高无上的权利宝座,你想当太后可以,可你想当女皇帝,怕是永远都不可能!”
“住口!”
孟太后怒喝一声,双眸赤红,牙齿在口中磨咬出声:“当日,若不是你帮着炎鸿澈,带来了那些又怪又大的神雕群,将哀家的兵力都压制住了,哀家怎么会被炎鸿澈打败,又怎么会失去哀家最疼爱的羽儿!”
顾妍夕冷冷一笑:“孟太后事到如今你还是这样的执迷不悟,炎鸿羽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被你这样恶毒心肠的娘亲伤害的心碎了,你这样的利用他,让他背负了叛贼的罪名,杀兄弑父的恶名,他的人生就被你这样一个恶毒的母亲毁掉了,你认为他还能安然度过一生吗?”
孟太后被顾妍夕这几句话,刺激的浑身都抖,甚至气急之下,将头上的金钗抛到了井底,砸到了顾妍夕的身上。
“你才是最恶毒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不是哀家,不是哀家!哀家被打入冷宫这些日子,无声无刻不再想,如果有逃出来的一天,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替哀家出了这口恶气,替羽儿报仇雪恨!”
顾妍夕唇角扯开一抹淡淡的笑,毫不屈服道:“那么孟太后,你已经逃出了冷宫,也抓到了本宫,为何不杀了本宫,还留着本宫的性命做什么?”
“你死了,不足以让哀家心中泄恨,哀家还要让当今的炎国皇上,陪你死去,也好让你们做个伴也算是替羽儿报了真正的深仇!”
澈?
这个恶毒的妇人果然是想想着利用她,将炎鸿澈引来,让炎鸿澈受到威胁和危险。
澈刚离开帝都不过两日,他带兵出征也许刚走出炎国之境,若是这个时候被孟太后放出她受到危险的消息,将澈召回炎国皇宫,那么与尧国的战役岂不是功亏一篑?
而且这个老妖妇一定不会放过澈!
顾妍夕冷冷咬牙道:“孟太后,你有什么本事就冲着我一个人来好了!别想着将皇上招回来,好对付他!他那么聪明,绝对不会上你的当!”
“是啊,炎鸿澈是多么聪明睿智,可惜啊……他却是一个痴情种,唯独对你情深,哀家已经派人放去了消息给他,说你被哀家挟持了,让他速速赶回皇宫!”
“老妖妇,你到底想怎样?”顾妍夕怒指着头上的孟太后,恨不得拆掉她身上所有的骨头。
孟太后咧开红艳艳的唇瓣,眼底暗黑,杀意浓浓:“哀家要你们两个人的命……不对,哀家是想要你们一家三口的命!说起来你腹中的孩子也太可怜了,还未出生就得死在你的腹中了!”
“你要是敢打本宫腹中孩子的主意,本宫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些话,还是留到你和炎鸿澈一起下了黄泉时再说吧!哀家没空理你,哀家还有好多事要去做,顾妍夕你好好在这里等死吧!”
孟太后刚要将井盖盖上,突然咧开红艳的唇角,尖叫一声:“哎呦,你说说哀家这记性,哀家刚才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些吃的,还有一些小礼物!”
孟太后眯起眼睛,牙齿摩擦出咯咯之声:“顾妍夕,你好好在井里面享受吧!”
她俯下身,从地上捡起一个麻布袋子,将麻布袋子打开后,嗖一声扔进了井底。
顾妍夕怒喊道:“老妖妇,你会遭到报应的!”
孟太后一挥衣袖,阴鸷一笑,将石井盖子呼啦一声盖上,转身咧开嘴大笑着离开。
就算是顾妍夕看不到被孟太后扔下来的是什么东西,但她也能感觉到,这个孟太后绝对不会善待她。
嘶嘶!
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声音,还有脚边有冰凉的东西滑过,顾妍夕不由得瞪大了双眸,心中暗叫:“是蛇?孟太后……你真是心肠够恶毒啊!”
炎国的兵队在炎鸿澈的带领之下,浩浩荡荡停在了与炎国与尧国的交界边境,与对面尧国驻扎的兵队只有百米之遥,形成了强烈的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