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六章没想到啊(1 / 2)

蔡局长看看两位领导,建议说是不是到哪里喝喝茶,然后下午聆听领导的工作指导和重要讲话?

庄峰与牛厅长对视了一下,早已相互取得共识,庄峰遂威严地摆出认真的样子说:“厅长这次来有另外更重要的事,你们自己主持好本局的工作,总之,建设口要以科学展观为指导,全力做好本部门的事,不要影响了全市全面事业的进步,为切实改变我州的形象作出努力,真正在实践科学展观的道路上再立新功。 ”

蔡局长诚惶诚恐,惟有说:“是、是”。

这边,庄峰指示完毕,又过来和季子强说:“要不你先回市里坐镇,免得万一出现个什么紧急状况家里没人,我陪着牛厅长安顿住的地方?”

季子强本来也不想在这陪了,见庄峰如此说,就赶忙同意了,再一看牛厅长也有点晕晕乎乎的样子,就懒得给他打招呼了,转身给二公子使个眼色,两人就悄悄的溜了。

第二天早晨,还没有到七点半,公路局的蔡局长就带着的张副局长等候在牛厅长下榻的宾馆房门口,牛厅长这时恰好也已经起了床,昨晚庄峰安排秘书为他物色的那个小妹却懒得很,还睡着正甜,真比当官的都还懂得享受,简直岂有此理!

牛厅长一改夜间的柔情蜜意,非常不耐烦地催促道:“嗨,嗨,起床、起床了”。

听得牛厅长这恶声恶气的催促,小妹睁了惺惺的睡眼,很不情愿地钻出酒味、胭脂味裹挟着的温暖被窝,小声地嘀咕说:“催什么催”?说完才很不耐烦的起床,慢吞吞地打扮起来。

都说女人是种最虚荣、最麻烦的动物,是很有道理的,看这个被牛厅长看走了眼的小妹打扮时,竟是十分细锁和到位:头要卷之、烫之;耳要穿之戴之;脸和唇要涂之擦之抹之;眉要描之写之;脖要缠锁链;手要戴镯;指甲要画之要弄之......她同一切女人一样,为了吸引男人,竟会荒唐而虚伪地认为这是美,却难以知道,最美其实来于自然,经过修饰的东西通通都是最苍白的。

果然不假,等得牛厅长在那里叼着烟,走来走去几个来回,那小妹才磨磨蹭蹭地梳理完毕,转过身来时,气得连惟女色是图的牛厅长也几乎背过气来,只见她,一头蓬松的卷宛如棕熊,长长的假睫毛活象猫兔,红红的嘴唇让人联想到猴子屁股,脖子的项链垂到稍一低眼就睃见的胸部,白花白花的,煞是耀眼,这就是当下低俗的人们所谓的“新新人类”了吧?

牛厅长暗暗自责:昨天真是喝过头了,居然抱着这样的主儿,倾泻了一夜的生理和激情。

接着牛厅长又咒骂起庄峰的秘书不会办事来,真是身临颠倒错位地,猛虎也遭辱了。

现在牛厅长一肚子的火和不满,其实与自己工作预案没有做好还是大有关系的,最好的选择是,昨天回到宾馆,就应立即当暗示或者明示自己的愿望和要求,好叫秘书提前预定不是?

但他却因酒过量,被人搀了狼狈地進入宾馆,连鞋袜都没脱,就一头倒在床上,一直迷糊到得晚上吃好晚饭,才躲躲闪闪说要个小妹,还要求说最好是未开包的小妹妹。

这时已是黑夜压城,华灯照遍时分,真正好些的比如姿色、身材和功夫叫绝的姑娘,本来就随市场的凋落而减少,这个时间,有限的几家人肉市点也早开张多时,该上台的姑娘也早都上台了,领导此时这么一开言,把个庄峰和秘书急的团团转,也怪自己虑事不周,看来喝酒真是误事,耽搁了领导的事了不是?

无奈,庄峰急切安排秘书,怎么着也要排除万难,务必找一个来陪侍领导,莽撞无途、毫无头绪的秘书能怎么办?只能叫了车,在市内上蹿下跳、左寻右求,乱点了一番鸳鸯谱。

到了这样的地步,牛厅长还能怎么着,况且飢渴也算解了,只能是吃遍青草的老手在花场里的一次失蹄了,他强忍了万般的怒火和不悦,拿了一双大手,将小妹推至门口,临出门前,他忽然警醒过来,抬眼迅速往床看了几眼,居然觉床单上没有想象里的红色斑点,他何止不痛快,简直就是怒火满腔了,口里非常厌烦地连连驱赶道:“快走快走”。

待得神色诡秘的他与形状怪异的小妹双双出现在门口,不防公路局蔡局长和他的张副局长就弯腰如虾地站在眼前,说:“厅长早上好,我们楼下吃早点去”。

牛厅长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心说不识事务的东西,吃个屁!一边很麻利地将姑娘推开了,他知道,费用肯定是昨晚秘书就付了,哪有领导亲自付钱的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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