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闻言,有些诧异,此人他还真未曾谋面,不知何来无恙之,一时间还真猜不透此人为何而来。
“这倒无妨,将军未见过我,倒是不足为奇,此次刘某前来,就是来帮助将军的!”
刘基面带微笑,轻摇羽扇,侃侃而谈,言语间滴水不漏。
“帮我?我有什么忙需要你帮?直无妨!”
常遇春没有微皱,不知道这儒生什么意思,拐弯抹角的,让他颇为不喜。
“既然如此,那刘某就只了啊,陈叔宝身死,恐怕就是将军身旁的这位蓝义士所为吧,此刻陈叔宝身死,不久后,刘裕便会闻风而动,平州难保,而将军作为平州席大将,恐怕难以独善其身,届时就需要做出选择,是生是死,只在一念之间…”
刘基盯着常遇春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言语不卑不亢,无喜无悲,仿佛是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哦,先生所料不差,但是天下之大,天下又有何处是我容身之处呢?”
“西洲曹操,北洲刘彻,中洲嬴政,东洲李世民,北冥昊倶是明主,将军只需要早日遣散手下士兵,早早的去投明主就是,何必在此坐以待毙…”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言语犀利,将常遇春的目瞪狗呆,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先生大才,不知道如果先生是我,又该如何选择呢?”
常遇春深呼一口气,躬身问道。
“我要是你,就选择炎黄王北冥昊,此人雄才伟略,文治武功,求贤若渴,素有伯乐之名,想必将军早有耳闻吧?而且麾下猛将如雨,谋士如雨,他日必定是叱咤东洲,傲视九州之辈,所以投奔他才是最正确的事情!”
“先生,可是炎黄王派来专门服我来的?哼!”
常遇春脸色一变,突然冷声问道。
“不是,刘某还未见过炎黄王的真面目,只是仰慕其威名,所以不远万里,从炎洲北上,前来投奔,自然不是炎黄王派来的客…”
刘基摇头苦笑一声,否定了常遇春的法,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常遇春,不卑不亢的道。
“不远万里从炎洲而来?投奔北冥昊?”
常遇春闻言,不敢置信的看着面无惧色的刘基,一时间心思活络起来。
一看此人就知此人是大才之辈,而其言语间的句句清晰,条条有理,根本不像是危言耸听之辈,自然心底已经相信了他的话。
“正是如此,如今天下大乱,社稷崩塌,各地豪雄纷纷揭竿而起,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辰择主而事,谁不想投奔明主,建功立业?不才刘某亦有此想法,而炎黄王北冥昊以弱冠之龄就揭竿而起,不过区区三年时间,就已经成为东洲有数的霸主,自然是明主…”
刘基见到常遇春已经开始动摇,立刻加大了攻势,舌绽莲花,众口铄金,打算一鼓作气服常遇春,带着他北上。
如此一来,到时候,北冥昊就会十分的看重他,重用于他,他的一腔抱负和本事就有用武之地了。
常遇春眼神闪烁,开始意动,毕竟如今他成了无主孤魂,前途堪忧,而北冥昊却名震东洲,乃至九州,而且有伯乐之名,去投奔自己一声本事亦不会埋没。
只是让他舍弃陪同他征战杀沙场的五万大军,确实有些不甘心。
“先生所言有理,只是我麾下五万大军倶是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贸然舍弃,实在是不妥,所以…”
“将军勿需担心,只要将军跟他们一声,到时候愿意跟着将军的,就可以分散开来,出黄州,约定好时间,到时候再聚也是不妨事。
至于不愿意跟随的,留下他们就是,他日兵指平州,到时将军振臂一呼,往日一众兄弟还可以纷纷响应,在关键时刻,助将军一臂之力,火速拿下平州,取得大功,岂不美哉?”
刘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仅仅几句话,就将常遇春的后顾之忧尽数解决,这下常遇春自是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牙根一咬,就做出了决定,打算北上黄州,投奔北冥昊。
“先生一句话,就让常某茅塞顿开,多谢先生指迷津,他日但又所求,赴汤蹈火,常某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呵呵,将军言重了,他日就是同僚了,自然是相互扶持了,哈哈哈…”
刘基抚胸开怀大笑,颇为高兴。
翌日,刘基先行一步,去往定陶,做最后的一番布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