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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终于不再当缩头乌龟了?你可就是侯君集?”
看着冲出来的傅弘之,张绣眸光之中闪过轻蔑之色,冷笑一声。
“哼,吾乃侯君集将军麾下大将傅弘之是也,来将通名!”
“无名之辈耳,不配知道某家姓名,快去叫侯君集出来受死…”
听闻来将不是侯君集,张绣眼中闪过恼怒之色,虎头湛金枪斜指着傅弘之,就是一声断喝,轻蔑无比。
“小贼,焉敢小视傅某,看枪!”
傅弘之见张绣丝毫未将他放在眼里,那里还能够忍住,手持铁枪,双腿一夹马肚,策马就冲杀了过来,誓要杀死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小贼。
“哼,班门弄斧,就你也配使枪?”
张绣见这小将也是使枪的主,眉宇间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虎头湛金枪一婉枪花,金枪寒光爆射,倏尔策马冲杀了过去。
“呯!呯!呯!”
枪吟声不绝如缕,浮光掠影,银毫与金芒交错不断,冷冽无比的杀气弥漫在琦城外,倏尔风云变幻,掀起了一层狂潮。
战马嘶鸣声不断,张绣出枪犹如金蟒出林,刁钻无比,风云乱舞,不断的刺向傅弘之的薄弱处,轻盈而又迅捷无比。
而反光傅弘之枪法与张绣俨然相反,枪法如雷,大开大合,以势压人,犹如雷霆乍破,轰鸣不断,不断地将张绣的金枪击飞。
张绣年轻气盛,攻势凛冽无比,煞气逼人,金芒散射。与周围积了数重的的寒雪映射在一起,十分的刺眼,闪耀着金辉的长枪,撒出浑然天成的极光。
而反观傅弘之虽然力量惊人。但是此刻出了刚开始的攻势以外,一直处于被动防御的境地,被张绣逼得叫苦不迭,额头见汗。
张绣被人称作西沧枪王,枪法出神入化。不定则已,动则雷霆万钧,诡异而又刁钻,让人防不胜防,使得傅弘之渐露疲态。
对于同样使枪的傅弘之来说,他虽然勇力不凡,但是枪法却是一般,冲杀之中完全是以力量碾压而过,遇到弱的人,绝对可以短时间内战杀贼人。但是一旦遇到同级别的人,就会显得十分的被动。
遇上枪法如神,登峰造极的张绣,就恍若是遇到了克星一般,被克的死死的,难有还手之力,只能被动的防御,心底不仅暗急。
而此刻的侯君集看着落入下风的傅弘之,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手心捏了一层冷汗。为傅弘之暗暗祈祷。
“呯呯呯!”“噗!”“啊!”
所谓久守必失,傅弘之因为一直处于下风,很快就露出了一丝破绽,但是这一点破绽对于枪法大师来说。那就是完全可以瞬间拿捏住。
所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这一露出破绽,张绣立马就捕捉到了,金枪奔雷般刺出,直刺傅弘之下腋。初窥门径的傅弘之立即中招了。
下腋经脉被凌厉的金枪刺穿而过,血流如注,汨汨而流。
这下傅弘之再也难以忍受,一声惨叫以后,脸色煞白,嘴角直抽搐,痉挛一片,左臂经脉不断地乍起,赤血滴滴而流,傅弘之眼眸之中蕴含着滔天的恨意,恶狠狠的盯着不远处的张绣。
“哼,就你这点本事,也敢号称侯君集手下第一大将?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啊,还是让侯君集出来受死吧…”
张绣一击即中后,并未立即展开攻势,嘴上轻蔑的冷叱道。
“傅弘之看来不是这个小贼的对手啊,如今只能固守了啊…”
“鸣金收兵吧!”
见胜负已分,傅弘之不是那小将的对手,侯君集怕傅弘之有失,立刻命人敲锣鸣金,让城外的东秦军撤回来。
“哼,想跑?问过小爷了吗?留下狗头再走也不迟,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