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州中部,平山城。
“父王,你可有把握一举重创吕布,刘裕两军,夺回柳州...”
刘备坐在刘胜左下,脸露犹色。
“哼,你只管看着便是,这冰狭河,就是贼军埋骨之地...”
刘胜虎躯如牛,面露不屑之色,信心十足。
一群还没断奶的娃娃,还能在他手中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父...父王,你难道真打算放弃张嶷、魏延二人吗?他们可是忠心耿耿的啊,这要是不是太...”
忽然,刘备面露不忍之色,迟疑的说道。
“是不是太残忍了?”
“哼,目光短浅之辈,我刘胜高瞻远瞩,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愚蠢的儿子...”
“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行事自当雷厉风行,区区二人,死了也就死了,只要能灭了吕布、刘裕二人,他们的死,是完全值得的...”
“再说,君为臣纲,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们还能说不不成?哼...”
刘胜俨然是一个枭雄姿态,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刘备。
“可是...”
“可是你麻(痹)啊,可是什么,啊,你不知道为父呕心沥血,是为你好吗?你在这里叽叽歪歪,是个什么玩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子吗?给老子滚下去,去好好反省反省...”
刘胜被刘备的优柔造作给惹怒了,愤怒的咆哮起来,唾沫横飞,将刘备给淹没了。
刘备哪里敢跟自己老子顶撞,灰溜溜的滚蛋了。
“唉,备儿啊。你何时才能理解为父的一片苦心呢...”
望着离去的刘备,刘胜怒火顿消,长叹一口气,眸中尽是萧索。
......
麟州南部,安城。
“将军不好了...”
一小将又一次惶急的跑了进来,骇声说道。
“张飞又来叫阵了?”
魏延执笔。在一张洁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挥舞着,似乎在写什么...
定睛一看,却是十二个大字,醒目的出现在那张宣纸上...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那小将一见此,眼角微缩,心底翻起惊涛骇浪了,这魏延。莫非是打算投敌了不成...
此时没有注意道魏延刚才的问话,低着头,浑身不自觉的滴出了冷汗。
“看来你也是明白人,那魏某也不揣着明白当糊涂,某打算献城投降,你要是愿意,就跟我一起,原是不愿意。那就...”
魏延说到这,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笔。声音放缓,虎目看向那小将。
那小将哪里不知道这魏延的为人,分明是以势压人,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立马就人头落地,没有第二种可能。
“末将愿意与将军一齐投降刘裕...”
小将说完这句话。就感觉额头已是冷汗淋漓。
“哼,算你小子识相,你刚才要是敢说出半个不字,你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说完,魏延从案底下拿出一支弓弩。弓弩上有三根寒光闪烁的弩箭。
这时,那小将背底不自觉的凉,一股寒气透体而出。
同时,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