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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荒平原,冬日的平原,荒草萋萋,一变灰色,毫无生气。
走在冻裂的土地上,“咔擦”作响着,像是田鼠的啃食石块一样。
刘备军,十万大军,驻扎在这里,连营十数里,阻隔在穆荒平原上...
“报,刘裕、吕布率领四万大军,半个时辰内,必到穆荒平原...”
朔风凄凄,如寒鸦哀鸣,天穹下,十数万将士点着篝火,围在一起取着暖,守株待兔...
忽然,一斥候乘着寒风,风尘仆仆赶来,将刘裕、吕布大军杀到的消息传了过来...
“终于来了啊,我王彦章,可是等候多时了啊,哈哈哈...”
王彦章身穿银甲,手持一杆大铁枪,围坐在火炉旁,磨刀霍霍向猪羊,已经等候多时了...
“哦,终于来了啊,老夫等候多时了,骨头都开始酥麻酸涩了...”
刘胜缓缓站起,舒展了一下筋骨,提起案前的一对日月开天斧,做了上下运动...
“诸位将士,今日将是我军与刘裕、吕布联军决一死战的时刻,希望诸君与我共勉...”
刘备虎目一凛,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众将,猛的站起来,一声高呼。
同时狠狠地拔出了腰间宝剑,寒芒闪烁,剑指青霄。
“愿为主公冲锋陷阵,誓死杀敌,马革裹尸,在所不惜。战...”
这里留下的无不是忠义之辈,随着刘备的激励,士气瞬间就爆棚。
与此同时,那中年男子一路风尘仆仆,带着五千多无双铁骑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冰狭河边...
“大哥,你看。那是怎么回事?冰狭河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冰窟窿...”
那个极为壮硕的男子眼尖无比,一下子注意到了冰狭河冰面的变故。
“嗯?那是...不好,刘胜狡诈,布儿他们遭了算计了,怕是掉入刘胜精心设计的陷阱中了...”
那中年男子毕竟身经百战,一眼就还原了那巨大裂口的冰面之前的情景,不仅倒吸一口冷气。
“嘶,这刘胜当真是心狠手辣,手段凶狠啊。竟然想出如此一招绝户计啊...”
那面色冷萧的男子与身穿兽皮战甲的男子对视一眼,无不动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一个雷霆斧王啊,做事竟然这般不留一丝余地,好,好的很呐,我姬无双定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那中年男子面色阴沉冰冷,冷若冰霜的眸子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择人而噬的野兽。
“大哥。如今我们怎么办?是继续渡河?还是暂时驻扎...”
那个面色炭黑的男子脸上闪烁着阴冷的怒容,面色有些担忧,开始询问。
“哼,虽然这刘胜阴狠毒辣,不过,绝不可能让布儿大军全军覆没。尽数折在这里,以我对布儿的了解,他此刻必是已经北上了...”
姬无双摇了摇头,深邃苍茫的眸注视着北方,缓缓说道。
“哦。大哥,您的意思是他们绝境逢生,度过了危机?”
那面色炭黑的男子闻言,眼前一亮,急切的询问道。
“嗯,应该是过河了,不过损失是在所难免的,我料想,刘胜此时已经在穆荒平原守株待兔了,我们即可北上...”
姬无双策马立在冰狭河边,沉吟一番,接着就猜到了决战的地点。
“全军听令,随我过河,火速赶往穆荒平原...”
随着姬无双一声断喝,五千无双铁骑开始行动,向对岸走去...
......
“大耳贼,你家爷爷吕布在此,还不给老子出来受死...”
吕布骑着赤烈战马,带着残余的狼骑兵,站在刘备大营前面,愤怒的咆哮着...
而身后近万铁骑,义愤填膺,随着吕布一起叫骂,眸中凶光毕露...
“吕布小儿,你这三姓家奴,无耻贼子,竟然敢在我军营前,肆意叫骂,活得不耐烦了吗?”
听到吕布在营前叫骂,王彦章、陆文龙那里受得住?
二人联袂出阵,骑着千里良驹,恶狠狠地开始叱骂吕布的无耻。
“哼,一群手下败将,都他(妈)得是废物,还敢在老子面前大言不惭,难道嫌命长了吗?”
吕布一见出阵的是王彦章、陆文龙二人,浑身的战意愈高涨,言语犀利,狠辣刺耳,骂的王彦章、陆文龙眼角直抽搐。
“三姓家奴,休要猖狂,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给我死来...”
王彦章、陆文龙自知单枪匹马,绝不是吕布的对手,二人放下面子,就冲杀了过去。
“来得好,今日定叫尔等有来无回,殒命于此,看戟...”
吕布横提画戟,一夹马肚子,策马就冲了过来,很快就赶到了陆文龙、王彦章面前,毫不犹豫,画戟一边,横扫而去。
二人不敢托大,也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倾尽全力,去格挡吕布画戟的侵吞。
随着一戟三枪的对接,陆文龙、王彦章在吕布面前,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
三人交错而过,调转马头,就再次冲向对方。
“呯!”“呯!”“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