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战旗,斜倒在血泥里,已被染红...
无数的雁翎箭矢,杂乱无章的插在尸体上,血泥里,巨盾上...
天空的暗云,在漆黑的夜里,俺的翻滚,显得尤为深远,仿佛是吞噬一切的深渊...
四周的血腥味,肃杀味,还有那无尽的怨气,在寒风中飘荡着,飘荡着...
“吕兄,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我三弟为何不见了踪迹?还有大耳贼人呢?”
刘裕脸色铁青,眸子阴鹫无比,极为不善的盯着吕布,咬牙切齿的说道,声音尤为嘶哑,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哼,解释?解释什么?解释张飞为何背叛你?还是解释刘备尸骨去哪了?我吕布需要向你这种无耻之人解释吗?”
吕布眉头一挑,就站了起来,九尺高的虎躯,贴这刘裕面门,俯视着刘裕,浑身的气势泵迸,逼向刘裕...
“吕布,你...你什么意思?莫不是见我刘裕势弱,打算过河拆桥不成?”
刘裕一见吕布如此不给面子,更是气的直吐血,冷着脸,愤怒的咆哮道,此时理智被愤怒淹没了...
“过河拆桥?凭你也配?怪不得张飞、关羽与弃你而去,刘备虽不济,但比之你这种心思狡诈,胡乱猜忌之人要强得多...”
“你给我听着,刘备中我一箭,必死无疑,至于这平山城,我吕布自忖还受不住,更不会觊觎的,明日就挥师撤走,如果你觉得能在狄青、常遇春手下守住平山城,就留在这吧,哼...”
吕布极为不屑的望着刘裕,露出满口白牙,露出森然的冷笑,极为轻巧的说道。
“你,好你个吕布,原来之前早就把平山城卖给了吴起,还拉着我北上,我刘裕好恨,好恨啊,噗...”
听到这,刘裕那里不知道自己被吕布利用了,数万精锐,付之一炬,到头来,什么好都没捞到。
不仅如此,自己二弟三弟,更是弃他而去,转而追随昔日的大哥刘备了。
这不就应了古人那句话: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时的刘裕,浑身尽是抑郁之气,憋得难受至极,心里更是滴血。
数万大军全军覆没,三员大将,战死的战死,弃他而去的弃他而去,可谓是损兵折将,功败垂成啊,能不郁闷?
一个时辰后,气的吐血晕过去的刘裕这才幽幽转醒,脸色惨白,眸子尽是灰败之色。
“吕...吕布人呢?”
刘裕挣扎着起来,望着身旁的小将,虚弱的轻声问道。
“回...回主公,吕布在半刻前,已经离开了平山城,向南撤去,此时车城内只有我们的军队了...”
“哦,退走了啊?准备一下,撤退吧...”
此刻的刘裕,那副雄心壮志,已经被一股沉沉的暮气给笼罩,眸子中的精气,也已经消散,恍若是突然间老了十数岁一般。
随后,刘裕仅剩的两万大军,快速的撤出了平山城,打算回撤。
望着这座倾尽全力,损兵折将打下来的平山城,刘裕心在滴血。
“唉,刘寄奴啊刘寄奴,这就是与虎谋皮的下场,到头来反而便宜了吕布这个无耻小人...”
说完策马就向着南方撤去,毫无留恋。
反而想早点离开这个让他顿恶梦的梦魇之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