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洲,桑州韩城,韩城守将薛仁贵收到了北冥战、东方雨辰二人飞鸽传书,开始准备协助攻取安州之事。
“薛兄,你打算怎么做?”
田单看着陷入沉默之中的薛仁贵,开口问道。
“既然是尚书令的命令,薛某自当遵从,待薛某出军,桑州之事,就有劳田兄了!”
安州北靠蒙洲西南境,与桑州西南交界,南靠沧州,西邻中州燕王领地,东邻镇州;
一旦拿下安州,一面可以防备中州燕王趁火打劫,一面可以与南边的白起截断镇州王孙权后路,瓮中捉鳖;
所以夺取安州,对北方战役至关重要,基本决定着战争的转折点,他作为北方有数的大将,自然是应该出手相助。
“既然薛兄决定了,那田某就恭祝薛兄旗开得胜,一举凯旋!”
“呵呵,那就借田兄吉言了,安州暗弱,孙权手下大将稀少,兵力难以密布安州全境,拿下安州,应该不成问题!”
薛仁贵淡淡一笑,对于此战,他是胸有成竹,毫无压力!
很快,薛仁贵带着麾下大将高敖曹,以及两万一万骑兵向西南进,打算与西南境的北冥战、东方雨辰二人汇合。
......
镇州王府,镇王城内。
孙权接待东秦王李世民派来的使者,李世民麾下谋士高士廉、大将侯君集二人。
此刻,聚在城主府的人物主要是范增、谢晦、以及两员新收大将,其一名唤卢俊义,其二名唤张清,此二人武艺超群。
“高先生、侯将军,闲话本王也不多说了,此次北冥昊派出麾下大将李靖出击,一路上攻城拔寨,如今重兵陈列镇州东部重镇淮安城外,形势岌岌可危!
万望二位能够为镇州数百万百姓着想,协助本王拒敌于淮安城外!”
孙权单刀直入话题,将如今的严峻形势分析一二,随即看向侯君集。
“镇州王请放心,侯君集必定效犬马之劳,协助大王抗击李靖大军!”
侯君集和高士廉对视一眼,均从自己眼中看出了一丝沉重,随即高声说道。
“如此就有劳将军了,来人,带侯将军和高先生下去休息!”
等到将侯君集、高士廉二人离开,孙权脸上的喜色完全消失,反而变得十分难看。
“这李世民简直就是天真的可笑,北冥军势大力强,他竟然只派来区区二人,就想防住北冥军的侵吞,无异于痴人说梦!”
“看来如今还是需要我们自己想办法抵挡北冥军啊,先生可有计策退敌?”
孙权此刻已经不把希望放在李世民身上了,反而转向范增,毕竟范增现在才是他的谋士。
“主公,事到如今,臣也如实想你诉说吧,希望主公不要怒!”
范增长叹一口气,脸上并无丝毫乐观之像。
“先生只管说,本王绝不怪罪!”
孙权一听范增话,脸色微微凝固,随即苦笑一声,让范增继续说。
“主公,李靖兵围淮安城,却并不攻城,其意在于牵制我军主力,臣料定李靖必定哌一军北上桑州,过桑州,直击西部安州...
桑州兵力空虚,鲁肃将军虽然能力出众,但是要守住安州,难如登天啊;
而一旦安州陷落,北冥军币必定东西呼应,前后夹击镇州,而此刻南方镇江城也必定陷落,到时镇州四面环敌,可谓是瓮中捉鳖,绝对是十死无生...”
说到这,范增止住了,静等着孙权来消化他刚才所说的。
“先生何以教我?”
良久之后,孙权这才颓然开口。
“能想出此釜底抽薪之计者,唯有毒士贾诩一人,辅佐李靖之人,必是毒士无疑...
唯今之计,我军只能弃守镇州,转道南下,飞鸽传书永州王萧衍,与萧衍联手,南北夹击白起诸君,再次夺回镇江城,死守永州...
等到南下李世民腾出手之际,就是我等反攻,夺回失地之时!”
范增与毒士贾诩交手多次,自然知道贾诩谋略,虽然自恃自己不在贾诩之下,但是也没有看轻贾诩。
此刻更是脸色凝重,将形势分析的十分透彻,也推断出了守不住镇州的结论,随即范增就告退了。
面对范增的断言,孙权也没有怪罪,或者说他不敢怪罪,只是陷入了天人交感之中;
退与不退?退则寄人篱下,他日能否夺回镇州还是两说;不退,守住镇州的希望很小,可谓是九死一生,很有可能暴尸荒野!
生与死,此刻才是他要抉择的,选择生,那只能寄人篱下、苟且偷生;选择死,那或许轰轰烈烈,保住尊严,但是谁又能记住它镇州王孙权呢?
最终,孙权还是选择了生,决定弃守镇州;
这一壮士断腕,可谓是如针见血,白骨可见!
随后,孙权秘密的派人给安州的鲁肃去命令,让他放弃安州,坚壁清野,带着数目众多的黄金白银撤回镇州。
这一举动秘密进行,谁也没有现,即便是侯君集、高士廉都没有察觉。
......
就在北方和西部战役如火如荼的进行之时,吴起也终于在实施了一系列举措后,对灵川城动了进攻。
星夜如火,一轮残月,在云端隐藏,点点星光,散射一丝不易察觉的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