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个月内,在项羽无双的统帅下,宇文邕、高肃联军节节败退,完全不是楚军的对手;
在霸皇项羽、天王冉闵的南北夹击之下,宇文邕、高肃联军败退到穹洲东部,龟缩在雷州,已是日薄西山之境。
雷州州城震雷城内,宇文邕、高肃面带忧色,聚集群臣,商议如何拒敌。
“宇文兄,此番项羽来势汹汹,不破雷州誓不罢休啊,我等必须想好退路...”
高肃此刻对于能否守住震雷城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他数十万大军都不敌数万楚军;
而此次楚军十数万兵临城下,能守住,那简直就是老天爷都不开眼了。
“唉,悔不当初听了曹操的离间计啊,事到如今,你我二人已无退路,唯今之计,只有一条路可走!”宇文邕长叹一口气,显得颇为落寞和悔恨。
“那条路?莫不是...”告诉闻言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来。
高肃知道这宇文邕打算率军投奔胡寇,毕竟他身上有一半的胡人血脉,但它却不行,他是彻彻底底的汉人,跟胡人血海深仇,即使他愿意,胡人也不会接纳他。
“高兄啊,你我如今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分则两害,合则两利,以你我二人势力,胡人绝不敢小觑你我,还请高兄以大局为重啊...”
宇文邕如此拉拢高肃,自然不是二人交情有多深,他虽然自恃身上有胡人血脉,但是也不敢打包票。
而高肃一旦与他共进退,即便胡人要对付他,也得考量一下,这般做是否值得。
“唉,宇文兄,请容高某考虑一番,毕竟此事实在是有点严重,高某必须为族人考虑...”
高肃哪里不知道这宇文邕打的小算盘,但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那般多...
而此刻,楚军已经在震雷城外安营扎寨,聚将于中军大营中,商议着攻克震雷城的事。
“陛下,据探子来报,城内贼军十三万之多......要是强行攻打,只怕我军会损失颇多...”
张良坐在项羽左下第二位,拱手将震雷城的情报一一细说,观其言语,似乎并不提倡强行攻打。
“亚父,你以为该如何攻克震雷城?”项羽看了张良一眼,随即看向范增,向范增问计。
“陛下,兵法云:十倍围之,五倍攻之,倍而分之,城内大军与我军相当,所以不宜强攻,我军只需每日叫阵,试探性的攻击便可,到时贼军顶不住压力,必会不攻自破,当前要的反而是稳定穹洲,且不可让胡人趁机而起,此乃大害...”
闭目养神的范增闻言睁开眼睛,看了张良一眼,微微点头,随即看向项羽,将他的意见说了出来。
“亚父所言正和孤意,孤这就传令!”项羽闻言眼前一亮,拍了一个马屁。
范增也是犯了个白眼,心道你个憨货,只知道打打杀杀,再加上项梁之仇,那里会想这么远?
“杨再兴、钟离昧、虞子期听令,命你三人从明日起轮番叫阵和率军攻打,决不可让贼军有一丝的休息时间...”
“高宠听令,命你为征伐大将军,率军稳定后方,征讨不臣!”
“末将领命!”
众将闻言出列领命,杨再兴等人眼中带着一丝的同情之意,看向高宠;而高宠也是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
而项羽面色如常,不过观其行事作风,却看得出来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般毫无心机之人。
翌日清晨,杨再兴领命出战,率领五千骑,兵临城前,有恃无恐般的立在城前,大肆的辱骂叫阵。
“城内的龟孙子们,你们还要继续做缩头乌龟吗?有本事出来跟你家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敢不敢...”
“一群没卵蛋的怂货,竟然不敢面对你家爷爷,真给老子丢人...”
......
杨再兴策马来回走动,手里拿着一坛酒,感觉口干舌燥的时候,美美的喝上一口,看的城内守军艳羡无比。
而高肃、宇文邕自然也知道杨再兴在城外辱骂叫阵的事情,但是他俩却也无可奈何,派谁出去迎战都跟送死无异。
毕竟这这杨再兴可是霸王麾下排在前三的猛将,打仗拼命至极,从来都是不要命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