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剑士让入侵者们好好攻击了一阵,最后才起真正的反击。他的剑背连连拍中公主的大腿、肩膀和上臂,三次划过魔法师的头,如果不是手下留情,细细的剑尖早已穿透赛门的咽喉、挑出公主的肠。
“好久没有人陪我这样热身了,”伊凡九然旋身,躲过魔法师的劈砍,向前附身让过公主迎面挥来的匕,“作为魔法师和侍女,你们会的东西可真不少。”
索兰达听得出他话中的嘲弄,更惊异于他独自面对两位战士竟然气不长出、语调平和。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公主不得不承认,再打下去也没有胜算,赛门的魔法被伊凡诅咒,完全施放不出来,自己又不可能在战斗之中施出除了愤怒以外的其他情绪,不远处的麦特王就是个废人,根本指望不上。索兰达闭了闭眼睛,无奈地放弃了抵抗,“停!我们这样打下去毫无意义!”
“他必须死!”赛门怒吼道,“你看看他都对王殿下干了什么!”随着又一记重击砍落,地上的碎冰碴激起老高,原先曾经是麦特王床榻的木板应声而断。
“我只是在救人,你的王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如初。”诅咒者平静地解释,同时闪身躲过魔法师斜斜撩起的重剑。
“你在拿他作邪恶试验!你这个魔鬼!”魔法师打得像个真正的角斗士,但他还是很有分寸地避开病床上的女士,不希望误伤一个病人。
但事情总是向着人们最不想看到的方向展——刚才的重击震松了洞顶悬垂的冰柱,其中最大的一根终于在下一记重击中碎裂,直直向昏睡女士的脸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