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有三个孩子。”凡妮莎毫不退让。“不可能每一个都走我这样的弯路。”
“对啊。第一时间更新 还有一个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凡妮莎公主。”唐纳德身边的骑士恨恨地道。“多谢提醒。她和伊丽娅、还有我们。都是拜您所赐。”
“可是现在连珀莉?高汶也死了。”凡妮莎沒有理那个骑士的挑衅。把话扯回正題上。“她就是被伊丽娅投入烈火活活烧死的。”
“珀莉死了。”一旁的塞德里克爵士的舌头打了个突。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转脸向唐纳德说。“她可是个贤德的领主啊。老高汶卧床后期新月城的所有事务都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真的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只有重要人物的死亡才足以引起你们的注意。”凡妮莎讥笑道。“她因为不肯动人力去竞技场的废墟里寻找伊丽娅的玩偶。就被我妹妹‘劝’进了燃烧的木柴堆。类似这样的人还有不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想要名字的话请到领主们的墓碑上自己找。”
“你想说什么。公主殿下。”唐纳德拦住凡妮莎的话头。“证明你们姐妹一个比一个邪恶吗。”他那修剪整齐的胡子让公主想起了她的位佣兵团长欧瑟。同样锐利的棱角、同样不屈服的硬派作风。这将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是一个比一个可怜。”必要时。演讲中加入些演技。听众才会更快地接受自己。凡妮莎颤声道。“我十四岁离开绝冬城。被抛给砂骑国的敌人作人质。我经历过什么有谁知道。”确实。连我也不知道。可我知道我经历过更可怕的事。“凡妮莎被砂骑国掳走。至今下落不明。她受过多少苦又有谁去关心。我错信了科曼。把绝冬城交给他统治。害得十岁的伊凡娅独自一人流落他乡。她的性格里又有多少因流离失所而造成的扭曲。”
骑士们的目光缓和下來。有的人甚至低下头沉思。开始将公主们的身世归疚于自己的保护失利。
“人生就是这样。只有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才能放下一切**。放眼过去。正视自己。”我这是在替索兰达悔过吗。也许吧。也许她会为我现在所说的话感激终生。也许只会换來她的另一番嘲笑。但我必须要说出來。将她的罪恶公之于天下。将她的忏悔铭记于每个人心中:“毫无疑问。过去的我大错特错。无论以什么借口。我都不应该挑起战争。相信在不远的将來。在我弥补完自己犯下的过错以后。我会听任众位落。杀剐存留悉听尊便。我将以自己的方式还清人世的罪孽。以证盛夏公主之名。”
“我相信她。”过了很久。唐纳德的话打破了船舱里可怕的宁静。他目光如炬。从一开始见到索兰达出现就沒有停止对她的注视。“我相信她已经与之前不同了。况且我们也沒有别的选择。”他转身向骑士团成员说。“我们都是宣誓的骑士。有义务保护弱小。我们必须回到新月城去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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