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斯围着她踱步,欣赏着她完美的身体。他的目光贪婪而阴沉,仿佛一只猫在打量自己的猎物,思考如何戏弄够了它再吞吃下肚。下一刻,他好像已经想好了,指着小床说,“上去。”
“新娘应该由夫君抱上婚床——”
“别跟我申张你的权利了,”泰伦斯打断她的话,“如果你不想上床,我就在这儿干你。”凡妮莎愤怒地瞪着泰伦斯,又被他叫住,“等等,为了避免你逃跑,我要把你绑起来。”不容分说,泰伦斯抽出腰带,将凡妮莎的手绑到了一起,然后推她躺到了床上。
“你在抖,我的公主。”泰伦斯压上来,凡妮莎能感觉到他的腿毛蹭着自己的膝盖。
“我,你让我感到害怕,我的国王。”凡妮莎偷偷把手移到髻边,心想,如果你敢伤害我,我就用金钗刺进你的眼睛。
可这个想法没能成形,就被巨大的疼痛撞飞了。
没有任何征兆,泰伦斯猛地挺了进来。没有亲吻、没有触摸,连只言片语的时间都没给她,贯穿般的剧痛使凡妮莎弓起了身子,甚至来不及出尖叫。泰伦斯紧紧按着她的腰,不让她有机会扭动和躲闪,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仿佛在欣赏自己精心的杰作。
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耳后,与丝绞缠在一起,提醒着凡妮莎该使用武器来结束这段痛苦了。但她现刚刚的疼痛还没来得及缓和,第二下又接踵而至,它带来的痛苦更新也更多,而更令她绝望的是,头上的金钗已被震落在床板与地面的缝隙里,那是她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的地方。她尖叫着,承受着泰伦斯的横冲直撞,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虽然知道泰伦斯并不喜爱自己,但相信他也不敢亏待自己。当初决定下嫁时,凡妮莎想,毕竟自己是盛夏之国的女王,他的合法妻子,有着与他共同治理六国的权利,就算两人之间没有感情,也可以互不干涉,分疆而治。现在看来,这是多么的一厢情愿啊。谁想得到,人前尊贵的泰伦斯竟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这一切的幻想全都化为嘴边苦涩的眼泪,冲刷着凡妮莎的尊严。
“为什么?”事后,凡妮莎抱着自己的双肩,背对着泰伦斯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因为你就是这么羞辱我的。”泰伦斯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虽然动作轻柔,但还是令凡妮莎绷紧了后背。“绝冬城下,你令我折损了一半兵力,他们因你而回不了家、见不到亲人,永远埋在了千里之外的异乡他国。”
“害死他们的不是我。”凡妮莎咬着嘴唇,尽管这么说有可能激怒泰伦斯,但她还是不吐不快,“而是你的野心!我没有求他们来侵略盛夏之国,而我今天嫁给你就是因为不想看到更多的烈炎士兵客死异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