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闭上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为身体的疼痛,只为博取泰伦斯的同情。
然而在老奸巨滑的泰伦斯面前,凡妮莎的一切小动作都显得稚嫩和可笑,他按着她的腰,不让她有机会躲避,“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舒服得飘然欲仙,但我只想用这一种方式爱你。”然后,他笑起来。
王者之怒在胸中点燃,很快,自己就不用再受这份罪了,很快。凡妮莎向自己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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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在御前会议上,凡妮莎给了泰伦斯不少建议,当然,他一律不予采纳。有些建议甚至直接切中烈炎国的要害,可以作到平衡各方面势力关系,但泰伦斯依然一意孤行,这一点令旁边的学士和大臣十分不满,他们嘴上不说,眼神举止却在赞同王后的想法。凡妮莎知道,这样作会令泰伦斯颜面扫地,夜里更加狂暴地虐待自己,但她需要这样的场合来证明自己,也需要一步一步得到朝臣的认同。
说到底,凡妮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开始行动了。
不过总有突事件令人措手不及。
泰伦斯的御前卫队长,年轻的于连爵士被人押解到朝堂上,与他一起被绑的还有为凡妮莎送过食物的女仆梅斯蒂。
凡妮莎在王座上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不用说,两个人私定终身了,要么危害了某一方家族的利益,要么相约私奔被定以叛国罪,这是多么贯常俗套的桥段,她不禁为两个年轻人的未来担忧。
捉回二人的是于连未来妻子的父亲,他控告此二人私奔,置自己女儿的荣誉不顾,于连身有公务,更是犯下叛国的大罪,理当处死。
于连与梅斯蒂则极力否认,他们虽然私下相爱,却从未想过要背弃家族责任和义务,此次被捉完全是受人陷害。
其实事情很简单,凡妮莎一听就明白了,两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被两封约见信约出城外,然后被于连的未来岳父当场捉拿。而那两封可疑的信也很奇怪地凭空消失了。
凡妮莎扭头看着泰伦斯,却现他脸上那一贯的神秘微笑不见了,看来,这件事中牵扯的人际关系很是令他头痛。
于连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卫队长,但身后却有着烈炎国最古老家族的支撑,这样的家族在烈炎之国屈指可数,据说,他们的存在和延续对烈炎国有着深远的意义,可谓牵一而动全身;而于连的未来岳父,则几乎掌握了烈炎国一半的财富,是泰伦斯个人的巴布朗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