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的身子缓缓向我靠过来,我一直瞪着他,充满了倔强。
我们几乎贴到一起,他俯身在我耳边低低的说:“我就喜欢你这股子倔强。”
我正要说什么,他忽然退开来,走到锦榻上躺下,好像忽然又变了个人一样,淡然的说:“现在,我们来说说你跳湖的事,怎么,想殉情?”
北冥流殇语气讥讽,我习惯的抿唇,却感到一阵刺痛,这个该死的男人,属狗的吧,每次都用咬的。
“我是被人推下去的,至于是谁推的我,我也不知道,只看见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我肯定毫不犹豫就能想到是你推我下去的。”
说这话也是带着赌气味道的,北冥流殇低沉醇厚的笑声响了起来:“真没想到,最危险的时候,你想到的是本座。”
我张了张嘴,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了,本座知道了,一个女人推的你。”他意味深长的说。
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站在那看着他。
“过来!”他沉默了一会儿,对我招了招手。
我犹豫了下,还是不情不愿的蹭了过去:“爷有何吩咐?”
“疼吗?”他轻浅的问。
我偏开头一言不,他也不在意,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抹了药往我嘴上擦。
“现在我就是再肿成猪头也没人会在乎了。”我一下子闪开来说。
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低斥道:“别动!”
那语气毋庸置疑,很是强势,我呆愣了一下,冰冰凉凉的膏药就擦到我唇上了。
我闭上眼睛,随便他去折腾了,反正现在真的是再怎么肿也没人在乎了。
北冥流殇擦的很是细致,一点一点擦,擦的很慢很慢。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下手来缓缓的说:“三天后,千岁府办喜事,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去吧?”
我猛然睁眼,他那凶恶的鬼脸煞是可怕,此刻正高深莫测的看着我。
“你无需试探我,我去就是了。”我也面无表情的说。
“他的幸福与你无关,你心不疼吗?”北冥流殇懒懒的问。
“疼不疼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你越是如此冷漠,我越爱逗弄你,你这是故意欲擒故纵么?”他修长的指尖摩擦着我的脸颊,缓缓的问。
“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想你放过我。”
“在我确定一件事之前,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他靠近我耳边低低的说。
“什么事?”我疑惑的看向他问。
“你……到底是谁?”他用更低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