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的手一动,我就往前露在他面前了,一时间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千岁爷,别忘了,您现在不易动欲念。”忽然,外面传来了蓝千柔冷冷淡淡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浇下,北冥流觞好似被点了穴一般,手顿住了,整个人都不动了。
“千岁爷?”我被他压的难受了,动了动身子。
“别动!”他粗声粗气的说:“再动,我对你不客气。”
我顿时吓得不敢动了,好久他才舒出一口气低咒了一声:“该死!”
“我……能动了吗?我身子都麻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忽而站起来说:“我出去一会儿。”然后人就不见了,这是抽的什么疯啊?我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眼神迷离的看着外面,刚刚那一瞬,我心里居然没有排斥,我……愿意给他。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又是一阵燥热,其实如果真的爱了,不会不愿意的吧……
当夜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只迷迷糊糊觉得他回来时,浑身都冷透了,感觉身边睡了个冰疙瘩一般,但实在太困,我也就没在意,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北冥流觞已经起来了,他看上去就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千岁爷怎么了?”我起身小心翼翼的问。
“没事。”他闷哼一声说。
这是怎么了?一夜之后,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正想接着问呢,门外却传来侍女的敲门声:“千岁爷,六夫人,是否要奴婢伺候起身?”
“不用了,退下吧。”北冥流觞懒懒的说,似乎又恢复了常态?
“早膳已经备好,老爷和少爷,在前厅候着。”
“知道了,让他们候着。”北冥流觞又说。
“是!”
“过来,为我束。”北冥流觞忽然转头看我。
“哦。”我忙走过去,取了梳子给他梳起来,他的头很是坚硬,我梳得很困难,又怕用力把他扯断,那时候不知道他又要什么疯了。
“好梳么?”他轻浅的问。
“不好梳。”我嘟了嘟嘴说。
“那就对了。”他抿着唇说。
“对什么?”我漫不经心的说,他的头好似利刃,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划破我的手心一般。
“这,可以杀人,你信不信?”他轻浅的问。
“我信。”真的可以杀人,我的手不小心就被划出了几道细痕。
“所以……这是对你昨夜的惩罚。”他忽而又说。
“为什么惩罚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一下子住了手,昨夜我甚至没有挣扎拒绝。
“你错在,不该勾引我。”他眯了眯眼说。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我甩开他的,动作一大,瞬间就割了个大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一下子端起我的手,低头就去舔上面的血。
我一下子把手抽了出来:“你别靠近我,等下又说我勾引你了。”我恼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