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川北省的唐家大宅里,唐雅蓉带着满脸的苍白之色,连忙朝自已的爷爷沉声问道。
这些天,和前段时间一样,唐雅蓉一直沉闷的待在自己的房里,可是今天,突然从身边侍女的嘴里,唐雅蓉意外得知,眼下狂狮帮和逍遥门正在各自召集人马,战争,残酷的战争,似乎一触即。
乍一得知这个消息,唐雅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为了狂狮帮和逍遥门和平相处,唐雅蓉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可是,眼下这突然生的事情,顿时将她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于东流。
唐雅蓉之所以一直阻止狂狮帮与逍遥门为敌,先是从狂狮帮的未来考虑,唐雅蓉觉得狂狮帮绝对不能惹上逍遥门这个对手。
因为唐雅蓉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的推演,得出的结论无一不是,狂狮帮在逍遥门的面前,根本没有半点胜算,只是为了照顾自已爷爷的自尊,以及避免重创狂狮帮的士气,唐雅蓉一直将这个结论深埋在心底,毕竟他们还有金龙帮这个死敌。
后来,唐雅蓉的心思渐渐有了变化,随着对柳啸天的了解增多,以及其中几次的见面,唐雅蓉的心中突然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而使得她反对和逍遥门为敌的念头更为坚决。
再后来,一次不合时宜的见面,让唐雅蓉稀里糊涂的于柳啸天,又因为白若冰的无情驱使,唐雅蓉只得带着身心的创伤,悄然回到了川北的家中。
也正是因为身心的创伤,回到川北之后的唐雅蓉,随之变得更加沉默起来,整天将自己关在闺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自已的贴身侍女小梅,唐雅蓉基本没和别人有过任何交流。
在将自已关起来的这两三个月时间,唐雅蓉一是想要借着时间的流失,慢慢抚平心里的创伤,二是想要隐藏一个秘密,一个让她感觉万分苦涩却又有着几分期待的秘密,也正是因为有着这个秘密,在听到狂狮帮和逍遥门即将全面开战之时,唐雅蓉这才会被吓得魂飞天外,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绝望。
于是,没有丝毫的迟疑,唐雅蓉立即怀着沉重的心情,疾步冲出自已的闺房,从而将正准备和自己老友贺跃华一起出门的唐老爷子堵在门口,她要找自已的爷爷问个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弄到今天这步田地。
“不为什么,就因为他们欺人太甚。”听到自己孙女的询问,唐祖豪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冲冠的出一声大喝。
太可恨了,狂狮帮在铜人市的两三千人马,逍遥门血杀堂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趁夜全部给灭了,所到之处还鸡犬不留,人无全尸,在这样的情况下,狂狮帮要还是隐忍不,那么他唐祖豪干脆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爷爷,您能不能冷静的想一想,等我们搞清事情原委再作决定?”看着自己爷爷暴怒的模样,唐雅蓉当即带着几分苦涩的表情,连忙朝唐老爷子低声劝道。
没想到,面对宝贝孙女的规劝,这次唐祖豪却是将大手一挥,同时圆睁着一双虎目,立即朝自已的孙女大声喝道:“我冷静不了,以前听从你的劝说,逍遥门屡次冒犯于我,我都忍气吞声,即便他们连夺我两个省份的地盘,我还是选择了退让,他们和金龙帮开战,危急关头是我们派人过去支援,柳啸天狙击祥和集团的股价,是你命人从中协助,可是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我帮下两三千兄弟死无全尸。”
说到这里,唐祖豪真心有些悔不当初,正是因为以前准备将逍遥门当盟友看,所以唐祖豪才会不顾前嫌,处处给予逍遥门力所能及的帮助,狂狮帮在贵阳省铜人市所在的分堂,也不过是意思姓的布置了两三千人马,没想这次却被逍遥门一锅端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就该在铜人市布下重兵,那样逍遥门要想耍什么花样的话,估计也就没那么容易了。
于是,双眼射出一道近似实质的怒火,唐祖豪连忙继续愤怒的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逍遥门就是一头喂不饱,混不熟的狼,一头贪婪成姓,极度凶狠的野狼,不过如果他们因为前几次的让步,就觉得我们狂狮帮软弱好欺的话,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我唐祖豪会让他们知道,我们狂狮帮是一头地地道道的雄狮,在一头盛怒的雄狮面前,逍遥门这头野狼注定要被我们吞噬。”
“爷爷,这是我刚才大概了解的一些情况,对此您就没有什么看法?”看着自已爷爷铁了心要和逍遥门开战,唐雅蓉脸上的愁苦之色,顿时就变得更为浓郁了,于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唐雅蓉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连忙朝自己的爷爷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