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她的取向非男性,对吧?”余先生摆摆手:“如果这样,我们老早就现了,但是你放心,绝没有这样的倾向,与其说她对男人不感兴趣,就像是有什么事情牵引着她,让她对男人不敢兴趣,但也没有到喜欢女人的份上,我们俩也就一夜之实。”
宁北辰心里一动:“那她对孩子的欲望是什么时候来的?”
“三年前,突然说我们之间应该有个孩子,我提出来去领养,她一口拒绝,她说我们好歹有过夫妻之实,也算是一体的了,如果有我的血脉,那个孩子才是余家需要的孩子。”余先生说道:“三年的时间,我本来有足够的时间去找一个女人怀上孩子,但我是纠结的。”
“我希望和她生下我们共同的孩子,所以花了不少的时间说服她,但没有成功,直到遇上佳丽,她的心计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她的确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怀孕?不是我意料中的事情。”余先生说道:“我一直有采取措施,现在看来,是她动了手脚。”
“你求证过吗?”
“是,她承认自己故意用针戳破,才有后来的身孕,她想借用这招逼宫。”余先生苦笑道:“相信你也感觉到了,我爱的人是谁。”
余太太,可惜的夫妻俩,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宁北辰说道:“现在的结果令人惋惜,不过,您和余太太生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有感觉到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对我特别冷淡,只对赚钱感兴趣,这个就最奇怪了,如果不喜欢我,可以喜欢其他人,男人或女人都可以,但也没有,还有,她总是翻着一本书,我觉得奇怪所以偷看过,刚拿到书,书页展开,就看到里面有一片树叶子,把树叶长时间压在书里就成了标本,脉络清晰。”
“是什么树叶,能看出来吗?”
“银杏叶。”余先生索性掏出手机,调出银杏叶的图片:“你看看。”
银杏叶往往呈现为不工整的扇形,在树叶中属于漂亮的形状,“你说,这个东西会不会和她的心事有关呢?”余先生感慨道。
“这个我就有所不知了。”宁北辰说道:“还有什么异样吗?”
“说梦话,说些莫名其妙的梦话,她曾经说过自己好像不应该在这里,也不应该在这个身体里,她不是她自己……这类的话早期说过不少的,后面不怎么提过了。”余先生招手,替咖啡续杯,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喝干了杯子。
看余先生谈兴正浓,宁北辰也不愿意打断,咖啡来了,两人继续喝,“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治好佳丽的病是第一件事情,不然一直住在医院里,我真担心哪天美珠不愿意承担费用,我……我在家没什么经济主导权。”余先生苦着脸说道:“趁早治好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