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意思是?”南宫寒面容苍白,阎冥摸了下身上藏枪的位置,寒声道:“我可以帮你解决掉她,随时都可以!”
“不!”一时被阎冥的话震摄得昏昏沉沉的思绪,徒然惊醒。 眨眼间就恢复了他的高高在上与噬血无情,南宫寒冷笑道:“不必,你太看得起那个丫头了。她迷惑我?她有何本事迷惑我?”
“将来在你的母亲和她之间,你确定自己可以轻易地做出取舍,而不会痛苦吗?我的话言尽于此,这份文件我会好好收着,什么时候要了,跟我说一声就行。”阎冥说完转身就走。
南宫寒激动地站起来,大声问道:“冥,你为什么会突然跟我说这些?是为我好,还是为了她?”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阎冥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这份文件是我亲自调查出来的,那个女孩,很苦!”
说完,不再停留在大步离去。
南宫寒无力地跌回到身后的沙上,头脑一片空白。冥的话他懂,他关心他,不希望将来看到他为情伤心。他也同情那个女孩,他说她很苦。
从冥的口中出来,仅仅两个字,却又包含了几多的心酸?很苦,到底是多苦?苦到,对外界的无望,令她自动地封闭心门,迫使自己变得心如止水吗?明明才十八岁,是女㊣(2)孩最天真烂漫的年龄,她的脸仍然如此幼嫩,可有时候,他也会觉得她的心竟疲惫得如同六旬老妪。
她自觉地将外来的一切事物都阻隔在心门之外。从此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因任何人事物而喜怒哀乐。她以为这样,自己就不会受伤!
天知道冥口中的‘很苦’这两个字,给他带来了多大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