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很早以前就死了,也许算死吧,笪音的血液侵蚀了它大部分的躯体,想要让它醒来需要同样血脉的呼唤,而在那种血脉消失之际,它也随着一同永远地沉眠了,像殉葬的祭品。
凌小兔流着同样的血,虽然那力量从未被扬光大过,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使用,接着被封印后,连她自己都忘记她母系的血统了。
但她知道她能成为它的下一个主人,她感觉得到那种牵系。
那种对守墓兽的感觉确实存在,这是天生的,什么样的教育和经历也无法剥除。
监兵在黑暗中走了一会儿,接着,他看到虚空中出现柔和的光线,那是墓前的长明灯。
它悬在墓室的前方,在一片漆黑之中。
散着幽蓝色的光芒,就这样亮了很多很多年。
再走近些,她看到灯放在一个三尺高的台子上,台子并不是像妖界一直以来的习惯一样,用嘶吼的妖兽之类的东西雕成,组成台子的雕刻是一株花。
到人界生活了一段时间以后,监兵觉得这花有些像荷花,不过更小一些,最大的花朵便是燃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