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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菀天的院子里,悟森法师刚刚停留过的位置上,微浮的躺椅以几不可见的力道晃动着。
像引人入定的挂摆,一下一下,恒定而永不停歇。
童卫国等人听了悟森法师的话,快速调集一众保镖,去了西萧山。
而空下来的院落里,看似安逸单调的躺椅,却在平行时空的另一处,经历着碎裂般的颠覆。
是的,正如悟森所见,银午确实被困在了一种古老的术法里,其实是术法将他带入到另一个独立的时空。
同样的院落,同样的树,同样的躺椅,银午甚至能看到走进院落的人。
只是唯有银午与人们隔绝,像是被关进了一个透明的罩子里,看得到外面,外面人却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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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童菀天软软的身子扑进银午的怀里,有那么一瞬,银午感觉想入了梦境。
可是,是梦就终归会醒,梦醒时,所想所见都不过一个‘空’字而已。
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龙煞?……越是清楚童菀天喜欢的人是龙煞,银午就越是有极重的挫败感。
龙煞是另一个银午,却又不是银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