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银午却忍住了,他只是这样搂着童菀天紧紧的抱着,没有多余动作。
银午不好受,童菀天也不好受,什么宋铭海,什么自责,统统被她丢的无隐无踪,靠在她的身上,她晕乎乎的脑袋里全是曾经那些,她以为是梦,却很真实的事情。
一下子好像身体被抽空了一样,明明赖在他的怀里,明明被他紧紧的抱着。
可童菀天依然觉得难受,所有意识都被挤在她大腿上的那根东西收集走了,那东西被紧紧的包裹着,但那丝毫不影响它的暴涨及跳动。
童菀天难受的挪了挪身子,让那东西在她身下寻了个比较契合的位置,下意识的以为,这样子就不会因它的跳动膈到大腿惹她难受了。
她原本是经历过那些事的,但是那些似梦非梦的记忆并没有给她留下多么细节的印象。
顶多知道她与银午有过造娃娃的互动,然后隔在她大腿上的硬东西让她耳根烫,让她害羞,好像将那东西放个合适的位置,不戳着她的腿了,她感觉不到了,就不会羞涩了。
可是童菀天迷迷糊糊的举动,却恰恰将那东西放在了最不该放也是最应该放的位置。
仅隔着几层布料的亲密契合,直接刺激到银午的压抑的非常辛苦的忍耐力,银午浑身一紧,随之胯下之物也跟着剧烈的跳了一下越胀大,被布料包裹住的跳动,毫无保留的传递给童菀天,鲜明的感觉让童菀天的身体也跟着为止一颤,好像有什么东西带着颤栗快速的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