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菀天抬起脸,凑近银午的颈窝里,热热的呼吸哈在银午的脖子里,用带着嗡声的委屈声音,喃喃的低语。
说话时,她的身子下意识的在那个硬硬的东西上蹭啊蹭,可是心底像无数痒痒虫在爬的瘙痒空虚难耐感丝毫没有减弱,童菀天似乎知道她是怎么了,但此刻她的脑袋里只装了‘难受’两字,根本没有仔细回味‘难受’的根源。
“菀儿……”银午微微攥了攥手,快速的抬手捧上童菀天的脸,看着她皱做一团的小脸压抑着难忍问:“菀儿,你知道会生什么吗?”
银午不想做她不喜欢做的事,不想等到她清醒的时候后悔此刻的冲动。
以前他从来没有顾忌过童菀天的感受的,无论是三千年前与她订立契约,还是三千年来对她的误解,亦或是三千年后无情的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心伤拒绝……好像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强加在她身上的。
现在,不了,银午必须确定她的心意,他想要她,想要的疯,但不是这种情况,不是趁虚而入,不是事后看她后悔。
“我,我,我难受,难受……”童菀天那里知道什么什么,这会儿身体上无法压抑的难耐,让她本能的紧紧贴在银午身上,更紧更紧的缠上他的身体,嘴里喃喃的不断重复:难受、难受……
银午看着童菀天难受的样子,终于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的唇,唇瓣刚刚触碰在一起,童菀天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就着银午的唇,胡乱的咬啊咬,吸啊吸。
就像回归成了个只会咬着奶嘴吃奶的婴孩,童菀天完全是出于本能的举动,银午似乎有点措手不及,可也正是童菀天的这股迫切,让银午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
……鲛人身上有种特殊的香气,在鲛人交_配时,那股香气会转化为催情剂,类似与人类的春药。
那个与宋铭海一起的金女子,是个鲛人。